贾长把去北京培训的事跟赵悦说了一遍，赵悦想想最近自己手上的案只剩两个，而且审限宽裕，于是看了看吴辉，问：“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熊，“嗯，虽然她说是顺路，但其实我家要更远一，每天吴辉都是把我送到家后才往回拐，我说了让她不必这样的，可她从来都不听。”小熊总结，“吴辉真是个好人。”

赵悦的生日一过，距离一年结束就只剩下两天了。这天早上贾长风风火火地走来，四下看了看，没发现赵悦，直接对吴辉说：“元旦过后院里有一批到北京集中培训的名额，我们得派一个人去。呵呵呵呵，我想了想，今年就把机会留给你和赵悦这两个小年轻吧，你跟他商量一下，看看最后到底谁去北京。”

这天到了下班的，吴辉仍在埋写判决书，直到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办公室，她才恍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对正在收拾东西的小熊说：“小熊，今天我得加班，就不能送你回家了。”

贾长为难地说：“那看来你是去不了了，也不知赵悦是怎么个情况，实在不行就换其他人去吧。”

自己脖上还系着赵悦的围巾，车里很温，系围巾变成了不那么必要的事，前面刚好是个红灯，钟灵把车停下，伸手想要把围巾摘下来，那柔的却让他一阵迟疑，还没来得及摘掉围巾，前面的绿灯已经亮了起来，钟灵只得把手又放回方向盘上，继续往家的方向开去。

小熊直到现在还有些记仇，“那时候真想把他们的嘴都上。吴辉再犀利，可她毕竟是个女人，男人保护女人，这才是天经地义的啊。”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曲，适合满心温柔的恋中人。

赵悦：“吴辉她啊，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最知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付那些人。”

赵悦又问：“好像她的案一直都是由你负责记录的吧？”

“她厉害得很，用不着你保

赵悦把钟灵送的礼小心地挂到自己的钥匙环上，这一定是跟随过钟灵很长时间的东西，不过现在归他了，赵悦满意地把钥匙收好，记起自己的U盘里似乎下载过MichaelJa的音乐，于是着播放的键一首一首地切歌，直到找到了一首。

吴辉对他那副过意不去的腼腆样实在怎么看都喜，：“没什么，反正也是顺路嘛。”

小熊谅地笑笑，“没事的，吴辉你平时总送我回家，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吴辉也不抬，“去吧去吧，反正你也从没跟我客气过。”

赵悦见办公室里的纯净喝没了，刚从隔讨了杯回来，在门听到贾长提起自己的名字，问：“长，找我什么事？”

吴辉哭丧着脸，指着自己桌上的一大沓案卷说：“长，我倒是想去，可我现在手上案太多了，不然您教我一招分-术？”

小熊又，“对。上回吴辉带我到看守所里去宣判，那群嫌疑人真的是给憋坏了，一个个都在对她哨，说的话也很不礼貌。”小熊说着有些气恼，“简直就像集调戏女人似的，偏偏还不能对他们怎么样，真是太气人了。”

赵悦和小熊一起了门，随问：“现在每天都是吴辉开车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