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来取烟的时候，他肯定在窗外听到了。

“怎麽，现在开始扮演圣女？”

前，一览无余。肖柏文直觉地想撇过脸，却是绝对地不允许。

才不

秦灏停下动作，鹰鸷的，盯住了肖柏文。

“……那才是正常的师生关系！”而他们，似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有正常关系的机会。

是他勾引他的，不是吗？他又何必在乎他是否能承受另一的冲击？！

“……纪叔？是……没问题。”

他是他的奖励啊！

“我不记得有说过这句话！”秦灏一把掀开床单，欺压下，全的重量加诸在单薄的，放肆索取。

肖柏文吃力地支起，腰间的床单落，一大片雪白无暇的，中间的隙闪著白浊的光影，那是刚刚激烈後的痕迹。

“你……你还要打拳？！”

哭泣，讨饶，哀求，浪声语，满足他的恶劣趣味。

他的，自那天之後从来没好过，起先几天学生还会起哄，每日如此，学生都见惯不怪。

……

这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肖柏文知他要什麽。

“你……放开！”肖柏文愤怒之极，拼尽全力的挣扎却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再不停手，我现在就咬自尽！”

“我只是在等，我今天上课的犒赏！”偷听？他才懒得要听！

“住手！”肖柏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明明答应，不再打拳！”个正常学生，时报上课，难不是包这个意思吗？！

“……是又怎样？！”牙齿在光的肩用力啃咬，没有餍足的兽又开始蠢蠢动。

“……你……偷听？”

“你对付学生，果然很有一手！”将额前微的发丝向後拨，秦灏起。实的肌，如同刀凿般完，简单的穿衣动作，却利如优雅矫健的豹。

“看著！”秦灏欺，将肖柏文的膝关节到他的肩膀，锋刃凌迟下，刀刀凶狠残暴。

蛮横的吻落下，夺走他仅剩的呼，肖柏文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沙哑地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肖柏文趴在床上息，浑痛到被卡车碾过。混沌的大脑，在思考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

秦灏直起，从背包里掏电话。

简短的话，很快挂断。肖柏文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听了端倪。

最後结果，他每次都折磨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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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错？

铃声突兀地响起，不是自己的电话铃声，肖柏文到後颈的力一下消失。

可是那卑微的自尊，总是在关键时刻来阻止。

“正常？”秦灏冷哼，俯抓住他後脑勺的发，“谁稀罕？！”

秦灏顿住了动作，睛微眯了起来，电话一扔，人已经坐到床边，糙的大掌抚上了丝如缎的背脊，一路向下探去。

有时候他也想合他，如此就可以早些结束，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