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警醒你吧，可怜的罪人——”那人继续念了，“你的罪孽是：忤逆父母，与同苟且，败坏家风！”

“今天，我们又迎来了一个满是罪的罪人！”莫昕许听到有一个男人慷慨激昂地发忽忽低的稽声音，“父母是什么？父母就是我们的神！我们作为人，却不好好侍奉神，惹他们发怒！这时，就要通过净化我们的心灵，使我们脱离罪孽！”

这是间很黑很黑的屋。莫昕许完全看不到东西，连窗也没有；空气里散发着一难闻的霉味和臭味。莫昕许缩保存温，可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浑被打的伤痕撕心裂肺地疼起来，莫昕许一下就疼得脑一嗡，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个女的用邮箱给莫昕许

“新来的，你的罪孽是什么？”

“我不念……我没有错……”莫昕许的泪在眶里死死忍住，“我没有罪！”

他刚想问“谁啊”，一看到徐洋放大来的籍照片，瞬间想起来了。

莫昕许了半天，极度疲惫的因维持平衡拼尽力气，半天没有话说来。好半天，他才断断续续说：“我……没有罪……啊——！！”

袋掉到了地上。

陈霂承从付伶那儿来，顺手牵羊拿了张签好字的假条，了校门就给李呈打电话：“呈哥，能帮我查个人吗？”

“橙。”徐洋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程嘉怡的女生？”

陈霂承到了徐洋家，李呈也在，徐洋接到消息已经在查了。首先的是莫昕许家里的籍，然后黑了莫昕许的QQ，顺着摸到莫昕许的电脑，远程摸开……

李呈那边停了一下，模模糊糊地：“老婆，早着呢，再睡会儿也行。……咋了橙，我还没起床呢，你老婆跟人跑了？”

拿钢尺的人又是一下打在莫昕许后腰上：“废！跟着念！”

这他妈不就是之前给莫昕许送情书那个女的吗！

第四天，门终于开了。莫昕许的睛被光刺得又痛又泪，几个人把他拖屋，他跪到一个大缸上，那缸上只有两条刚够跪下的竖放长条木板，莫昕许隐约觉到气，原来缸里竟是烧开了的。只要他一个跪不住，就会掉缸里死。

李呈一下神了，“他家里人？这样，你把他手机号给我，微信啊QQ啊什么的也给，我找找洋看看能不能定位一下。……老婆，橙对象事了，我得去一趟……好嘞媳妇儿。橙，直接去洋那儿，我上到。”

一连三天，莫昕许在这里面没有，没有，没有光源，他没什么力气发求救声，只能用指甲抓挠铁质的门板，直到抓劈了指甲盖，用尖一带血的指获取分。

“妈的！我还治不服你了！”拿钢尺的人放开了力，“啪啪”的钢尺痛击声不绝于耳。看台下坐了一群穿着灰病号服的人，大多都是男孩女孩，神情麻木，似乎不以为然，司空见惯。

“去你妈的，不过确实找不着了，他家里人可能给他接走了，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

旁边一个男人拿着一把两指宽的厚钢尺，对着莫昕许的后背就了一下。莫昕许惨叫一声，险些掉缸。

陈霂承摇摇，“不认识。谁……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