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瑜许久没有说话，曹立宇抬看了看他，才又转开视线，自己接了一句：“但是我不想因此和你们疏远。我不想离开。”

曹立宇不吭声，只死死盯着肖瑜修长白净的手指神。肖瑜见他呆愣柔顺的样，忍不住倾靠近一些，拇指轻轻挲曹立宇手腕内侧薄薄的肌肤。

“立宇，你说吧，不用顾虑我的受，我就想知你真实的想法。”肖瑜又凑近一些，悄悄嗅着曹立宇上燥清的光味。

这个秘密，这个迟到了太多年的告白，肖瑜一度以为自己要带棺材里去了。他也曾想过，几十年后，当三个人都白发苍苍垂垂老矣，自己也许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曹立宇说起当年对他的迷恋，说起多年的心伤，说起那些夏日里好的悲伤的回忆，也许不会。他没想到就在今天，这个秘密这么简简单单地就溜了嘴边，而自己居然一也不到张慌。

肖瑜耳语般轻声说：“我也不想你离开，想和你永远在一起。”随后吻上了曹立宇惊讶微张的嘴。

挨得近了，曹立宇也同样能受到肖瑜的温，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后仰，视线偏移到一旁的茶几上。他试着组织语言，嘟囔着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或者说，我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讨厌还是已经接受了。虽然我不反你们在一起，但是想到只有你们变得更亲密了，我就有被排除在外的觉，有不甘心。所以我很矛盾，都搞不清自己现在是坦然接受你们的事了，还是更希望你们分开。”

曹立宇脸红了，

屋里很安静，初冬的凉风穿过客厅一丝丝轻柔地拂过两人的肤，晚霞的余晖斜斜地照室内，在地板上将窗框的倒影拉得老长，那光影仿佛把沙发上的两人也框了同一个迷离的世界。

肖瑜的亲吻如蜻蜓般浅尝辄止，他只是轻了一下后便静静地贴着曹立宇的双不再有动作，享受着与曹立宇气息纠缠的亲密。曹立宇只在最初的时候条件反地挣了一下，但在到手腕被肖瑜了一下后，便没有了抗拒。

受着手心温的，肖瑜觉得自己的长期以来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终于能心平气和地问自己忧虑多时的疑问：“立宇，你说实话，对我和航的事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曹立宇只是平静地问。

脸颊被轻了一下，曹立宇疑惑地回，正好看见肖瑜的脸上绽放着温柔迷离的微笑，被晚霞映成梦幻般的异的里倒映着自己怅然若失的脸。

曹立宇转看着窗外，看铺满了城市整片天空的玫瑰霞光正渐渐黯淡下去，忍不住叹了气。

“我……”曹立宇发个单音，又把话吞了回去。

里闪烁着曹立宇难以忽视的情绪。曹立宇低更用力地了下手，肖瑜怕他扯到伤，手一松，却改为握住他的手腕。

这应该是曹立宇最清楚表达自己想法的一次了。肖瑜静静听着，也能受到曹立宇的左右为难，但是他却隐隐觉得兴，因为曹立宇确实有认认真真考虑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真的重视自己。

不知过了几分钟，肖瑜才退开一些，和曹立宇抵着额，垂着，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因为我喜你。”肖瑜奇怪自己竟然没太多犹豫就把自己心底埋藏多年的秘密诉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