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有这么回事儿！行，我用冷洗，你告诉我怎么就行，就别沾冷了。你比我怕冷，而且万一艺术家的手泡了冷变得不灵巧了，我岂不是罪孽重？”

到家的时候家里和往常一样还空无一人，曹立宇先是厨房放下手里的材，然后回客厅脱下挎包和外，这才回厨房开始洗菜。曹立宇把青菜放洗菜盆里，拧开龙，被那冰冷的狠狠刺激了一把，立把调到温。

就能同步的，曹立宇还有太多的纠结和顾虑，是他没能宣之于的。在两人视线在自己上灼四个窟窿之前，他仍旧选择了缓兵之计：“我想想，我再想想。”

“你最近比较忙，还要下厨喂养我们两个厨房杀手，洗菜这简单的活就让给我来吧。”

曹立宇穿着加厚的运动夹克从农贸市场来，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的材。肖瑜这两天又开始忙新的项目了，到家时间比较晚，没时间去买菜。李航则因为忙新酒吧的事，每天回家时间不定，且时有快半夜才到家的情况发生。所以为了避免每天回家后饿着肚嗷嗷待哺，曹立宇自然而然地担起了买菜的重任，每天下班从地铁站来，都先绕去下农贸市场再回家。

“我来吧，你去休息。”

十二月，天气就一阵冷过一阵了。B市和曹立宇的南方老家比起来，气温可要低得多。好在北方的寒冷是冷冷的，不像南方气重，冷空气随着时期往衣里钻，所以并不难捱。加上曹立宇质好，冬天不用穿太厚实的衣服就能轻松度过了。

“立宇，已经在洗菜了？”肖瑜一换好鞋就近厨房看看曹立宇。

李航看看犹豫不决的曹立宇，再看看小心翼翼的肖瑜，若有所思地把视线落在了台上，那里他们三人的“世界”正一片秋的萧索。

“嗯，你先去休息，等会儿我洗好了再叫你来掌勺。”曹立宇回一笑。

“没关系的，我都习惯了，起来也比较熟练。诶，青菜不能用洗，用洗了就不脆了。”

曹立宇是占着洗碗池不让步，肖瑜无奈，只好曹立宇继续洗菜，但他也不走开，就靠在厨房门静静注视着曹立宇的一举一动。曹立宇搬回来住也过了一个多星期了，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慢慢回到了之前的状态，曹立宇仍旧像以前那样关心肖瑜，仍旧偶尔跟李航绊两句嘴，平时三个人在一起仍旧是有说有笑，仿佛之前的矛盾只是一场梦靥。然而肖瑜和李航与曹立宇其他任何朋友都不一样，他们对曹立宇的了解恐怕比对自己的了解更周详。所以虽然嘴上不说，肖瑜仍旧能鲜明地觉到曹立宇的不同以往之：他不再和自己频繁且自

曹立宇，这次没再拒绝，毕竟他既然决定搬回来住，就想试着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以维持他这二十五年来最弥足珍贵的友情。

这时玄关传来声响，曹立宇不用探去看，光听那脚步声和动作的节奏，就知是肖瑜回来了。

李航看看曹立宇的表情就已了然于心，知这个一的生恐怕又要选择鸵鸟，但也不急着他。倒是肖瑜立刻妥协，似乎这已是他能期待的最好结果：“好，你需要考虑多久就考虑多久，但在得结论之前，我们还是保持和以前一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