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没变啊。肖瑜也是，总是担心你会和我们分开。真自私啊……”

他脑袋有昏沉，也有沉重，还觉得有燥，但是他既睡不着，也不想起喝，只想窝在被窝里打。

曹立宇前一秒还在为李航眉微蹙的笑脸而迷惑，下一秒视线里就只剩下对方无限放大的乌黑眸，上挑的角，和细长密的睫。

曹立宇如释重负，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李航指尖还沾着曹立宇肤上温的意，又将曹立宇瞳孔里的每一光芒都尽收底，他笑了：“你真是个单纯的笨。”

李航看着曹立宇一脸真诚的表情，抿了抿嘴，虽然没有笑容但是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不需要你为我两肋刀。”

“快去洗澡，别冒了。”李航轻声说。

他不能确定李航有没有亲到自己。他有闻到李航中温的酒气，但是不记得他嘴的觉。也许他们的嘴本没碰到，也许碰到了但是轻柔到没有觉。如果没有碰到，李航

“唔，我们和好了？”曹立宇觉得鼻里又有，忍不住了鼻。

曹立宇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李航注视着曹立宇笑弯的眉，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曹立宇问了不止一次的问题。其实曹立宇问得随意，也就半开玩笑似的，他也可以敷衍一句“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曹立宇对自己越来越无条件地信赖，有些话越来越难说，有些话在心底埋得越来越。

曹立宇边擤鼻涕边又打了个嚏，泪都飚来了。李航看他缩着脖的样，自然而然地了曹立宇的发。曹立宇随着他的动作转过脸来，鼻和圈都有些泛红。

“和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李航的手指下来，用拇指揩去曹立宇角的泪。

忽然来一冷风，带来一阵细雨，曹立宇鼻里阵阵发，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大嚏。李航起了两张纸巾给他，重又肩并肩坐下。

“你说的没错，你们说的都对……为什么你们两个能天真得这么残忍，明明我才是那个对你们最在乎最好的人，到来我就像个傻瓜一样……”

曹立宇已经被李航的自言自语给搅糊涂了，他本听不懂李航在说什么，只知他似乎在烦恼一些自己不曾了解的事情，但是他能切切实实地受到李航情绪中的悲哀。他想，酒果然会把人的神经磨得脆弱，即便着金汤匙声如李航，无所不能如李航，也有需要人安的时候。曹立宇一番绞尽脑之后，最终往李航那边靠了靠，将手心熨帖在对方透着凉意的肩上。

曹立宇噗嗤一声笑了：“我也不希望有人想要'你两刀啊~不过说真的，有时候连我都觉得为朋友你得太多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啊？我也是因为肖瑜说的有理才来低的，不然这事儿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要低也应该是你先。”

“你对我们好我们都知啊。世界上除了我爸妈就数你对我最好了，我也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吧？有时候我自己都要怀疑，我凭什么让你这个大帅对我这么好。我是没找到机会回报你什么，但是不代表我忘恩负义，而是你太能都不给我替你两肋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