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见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在地上：“皇上……饶命啊……属下……无能……”

余透看着被拖下去小厮：“有些话，还是单独说的好。”

端茶的手迟钝了一下，接着：“他给你的信不看看？”

墨施连看着小厮都没有看，厉声：“拖下去，斩。”

白珏笑：“那我就收下了。等会记得打发那小厮回去，估计后面他就要来找你算账了。算我连累你了。”

“他本就是那随意的，即使待在里也会憋病来。”余透看着面前依旧沉稳到看不情绪

“嗯。”白珏调转，骑着缓缓向前看着月朦胧，，“皎皎明月今不显，还是上莫相识……”

墨施微微皱起眉：“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见众太监丫鬟下去后，余透：“白珏他不想留在里。”

信纸燃尽，黑灰的灰烬顺着火苗的气上扬着打旋，旋转一周后飘摇而下，落在了白珏的衣衫和脚下。白珏拍了拍上的灰，对余透作了个揖，然后直起抬起笑：“我把放在了你家后门，要送我一程吗？”

“我知。”

墨施听后重重的合上了奏折，这还是余透第一次见他这么大动静。若是常人他丝毫不会见怪，只是墨施格隐忍，无论是事还是行动，小心谨慎，沉稳细腻。

余透放下茶盏起：“说走还不早走？这雪天夜里路又黑又你不知？”

白珏听了轻笑着跟在余透后，两人来到后门。原是白珏早料到墨施会派人来寻他，所以先将听在鲜为人知的后门，自己再从前门来。

白珏坐上白，黑袍乌发衬的耀。一白玉簪别在发髻上，没了以往的锦衣华服，这样的白珏似乎更加清新俊逸。

墨施会意：“你们都下去吧。”

小厮吓得不行，但也无奈，人走都走了，只能跟着余透后，提心吊胆的回了。

余透在他后默默：“一路顺风。”

御书房里，墨施还在批阅奏折，见小厮和余透走了来参见他，却没有看到白珏的影。小厮立即跪下：“皇……皇上……白……白公……他他他……他走了……”

余透：“无妨，反正就这一次了。”

“什么？”小厮两瞪得老大，惊讶的立即了下来带着哭腔，“将军啊！白公走了……我会被皇上杀了的。”

送别了白珏，余透又去前门打发那个冷的瑟瑟发抖的小厮：“告诉皇帝，白珏走了。”

余透：“我随你一同，我会跟他详说的，你不必担忧。”

小厮哭的泪满面，但好在不用死了，连连谢主隆恩。

白珏起将信放在烛火上，看着火苗腾起：“他的信最多不过十个字，莫非不是‘白珏启，速回，墨施亲笔’罢了，我每每来，每封信都是如此。他哪是会说其他话的人……”

余透从怀里掏一枚钱袋，里面还有几张银票数十两银，随手抛给白珏，白珏稳稳地接住。余透：“没别的意思，算是还你以前的酒钱。”

余透突然想到多年前，寺庙里的和尚算的漂泊之命，白珏那时何等骄傲从不相信，哪知今日真的灵验。

“慢着！”余透打断，“白珏可不希望这小厮因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