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对不起啊，我怎么知你俩那么厉害。”吴卓凡把一发抓得更，“如果早知你们那么能打，我也不至于让他过来掺和了。”

“在你来之前我就给他打了电话，原本想着多一个人可以壮壮胆……”

“好了，你快回去，再晚没车了。”

“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啊……”

“……”

“温总……”

“如果被家里人知了，你怎么代……”

诊断结果，温景尧左手臂裂纹骨折。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用三角巾固定。

温景尧被送去拍片检查。伏麟把吴卓凡拽到走廊上，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

“伏麟和曲言呢？”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喃喃地重复着无意义的废话。一烈的杀气烟消云散，只剩下茫然无措的慌，跟刚才相比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算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该怎么解释吧。

#

“你说温总为什么会突然现吗？”吴卓凡也受了不少外伤，脸上经过理涂着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稽。

“还好吗？很痛吗？……”

回一看，一条装在塑料袋里的鱼，还孤零零躺在空地上。

大门一关，最不自在的人立刻变成了伏麟。温景尧是个

“为什么不告诉我？”

医护人员一看现场这阵仗就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个话多的还在一旁絮叨：“年轻人啊千万不要冲动，争一时意气有什么用呢？之发肤受之父母，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替养大你的人想想……”

吴卓凡这才一步三回首地走了。

虽然伤得不算太严重，但至少一月之内都不能再用左手。

原本应该兴兴度过的一天，现在却个个愁云惨淡。

“把我的鱼拿走。”

“没什么事的话那不打扰你们休息……我先走了……温总好好养伤如有需要随时召唤……”曲言脚底抹油，溜得很快。

“我说我自己摔的行吗？”温景尧倒是很清楚他的想法，“不把你供来。”

“温总……”

“……我叫来帮忙的。”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叫人了吗……”伏麟满心懊悔地抱住，跌坐在长凳上。

立刻奔过去捡起来。

救护车终于来了。

吴卓凡上衣服最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在跟复读机似的承认错误：“对不起啊温总对不起啊温总……”

温景尧就这么无辜地被冠上了“冲动”、“不孝”的罪名，原本就烦闷的心情更是跌谷底。

几个人把温景尧送回家。折腾了一天都是滴未，又累得够呛，却谁也不敢提吃饭的事情。

上车之前他忽然想起：“伏麟。”

温景尧疲倦地合上睛没有任何回应，更让他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在。”

这时候的吴卓凡和伏麟，都有一学校刚开完家长会在等待发落的心情。

要知温景尧对打架生事这浪费生命的行为向来厌恶。两个人对视一，无力地叹了气。

温景尧听得也心烦：“说说起因。”

“噢……”

“我在游戏里和百鬼的人结了仇，没想到他们打听到我的现实信息，跑学校里来堵我了。”

温景尧无力地闭了闭睛：“行，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