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三个字，一梦逍遥终于微微地笑了。

白鹤了十几分钟，终于在王城里找到了霜雪明。

“嗯？”

白鹤的游戏角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医师。她衷于收集珍奇好看的服装和首饰，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轻易引周围人的目光。可惜在霜雪明里，无论还是不似乎都无关要。

霜雪明：“好。”

“阿霜，你为什么要来玩网游？”

“我给你留了封邮件，你有空去信使那儿看看吧。多保重，我下了。”

今晚的霜雪明心不在焉，总是一副陷沉思的表情。白鹤猜测他也许是舍不得师父，善解人意的模样问：“霜哥，你在想逍遥叔吗？”

“谢谢你。”

“霜哥，你怎么不回我的密聊？我在城里绕来绕去找你半天了……哇哦，这儿好黑！你在嘛呢？”

光芒闪过，大殿里再度恢复成空寂静的状态。少了个话多的一梦逍遥，剩下个动也不动的霜雪明。

“没什么。”他摇了摇。

“谢谢你。”白鹤心满意足地笑了，“我一定好好遵守你们的规矩。”

一梦逍遥连续问了两个问题。霜雪明都沉默着，没有回答。

自认识以来，白鹤不断用各方式拉近与霜雪明的距离。在锲而不舍的尝试中她发现，这人虽然看上去难以亲近，但只要提的要求不违背他的原则，他基本都会答应。

霜雪明瞥了她一，没有回答。

雪芙蓉是一个毫无实用价值的装饰品。掉率很低，因为好看而倍受女玩家青睐。

现在，人已经走了。

“……”

“你为什么要喜那个死人脸？”，“你是被狂吗？”……之类的质问层不穷。

起初白鹤打定主意要倒追霜雪明的时候，朋友都以为她脑坏了。

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说得太多，只会让人觉得和矫情。

“为什么会答应跟我学指挥？”

白鹤不在意霜雪明态度冷淡，上前很亲地挽住他的手臂：“霜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我想要千锋谷的雪芙蓉，你们团下次有空位的时候带我一个吧。”

“他不会回来了。”霜

其实霜雪明不是没人喜，对他有好的女玩家可远不止白鹤一个。只是他的大分女仰慕者们都奉他为“冰山男神”，以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远远看着，只有白鹤，利用同帮会之便主动击。

霜雪明安静地站在原地。天渐暗，殿内没有灯，上的一袭黑衣缓缓被黑暗舐，合，就像一座毫无生气的泥雕塑。

可是，他还惦记着前这个徒弟。

“……”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看着他逐渐成长，想和他一起统筹布阵、攻城略地，最终成为登的霸主。

白鹤自顾自地安：“逍遥叔也该考虑结婚生好好过日了，年纪一把，还没有固定工作……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了，等他安顿好自己的现实生活，一定会再回来玩的。”

离开曾经属于他的全荣耀，离开朋友和兄弟，应该没有什么是他放不下的。

“师父。”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他的心里也明白，一梦逍遥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少女脆生生的声音，打破了殿内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