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的人不是你,是我。”齐抒郁慢慢说
,力求每一个字都能让对方听清楚,“我给你下了药,然后我们俩上床了。”
齐抒郁侧开:“那
来吧。”
“这么多天你就一个人在这儿?”傅航问。
两人肩而过时,傅航
,“哈尔滨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指什么事?”齐抒郁背对着他,单薄的肩背在衬衣下轻悠悠地支撑着。
齐抒郁用手背了下火烧火燎的嘴角,
下一
血迹,想是嘴角裂开了。他满不在乎地说,“谁让你招惹我的,你早就知
我男女不忌,还一天到晚在我
边晃。如果不是我涵养好,早就动手了——”
齐抒郁一只脚绕着另一只脚踝,微微歪:“他们有人照顾,不用担心。你来找我有事吗?”
傅航还有愣,“嗯。”
别墅太大,却只有一个人住,傅航去之后就嗅到了空
的味
,他很难想象齐抒郁这些日
都独居于此
。
“很多。”齐抒郁走过来,“你要是真没事就赶走吧,我困了。”
“傅航,你真幼稚。就算长得再,你脑
还是跟十几年前一样,一
长
也没有。”齐抒郁扬起
角,
诡谲的笑容,“你一直纠缠我,我如何能
柳下惠?”
“是,一个人清静。”
郁给他打开门的一刹那,傅航怔怔想着,他们俩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他妈那是把你当兄弟!最好的兄弟!”傅航再次将他狠狠推开,怒吼,“你自己都还把叔侄辈分挂在嘴边,背地里却给我下药,你真卑鄙!亏我这么敬重你,你不!”
齐抒郁扬眉冷笑:“我说我们俩上床了,你不会单纯到连这个词的意思都不懂吧?”他说完这话的下一秒,脸颊就遭到了拳的重击,剧痛袭来,他随之摔倒在地上。
“如果我被绑架新闻里一早就会播报,你担心过了。”齐抒郁轻描淡写。
傅航听见他说的话,可他仿佛忽然丧失了理解力以至于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什么?”
对于他的到来齐抒郁丝毫不意外,反而像等候他多时,“来了?”
“你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清静?”
房里安静异常,过了一阵傅航仿佛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他诧异的抬起
睛,正对上齐抒郁转过来的脸,后者苍白的脸上确实带着笑意。但那笑容冰冷讥诮,让人
骨悚然。
傅航一把拎起他来目眦尽裂:“住!”
“从上次从哈尔滨不告而别你已经很久没面了,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傅航没好气的说。
原本采光极好的落地窗全被窗帘挡住,没有开灯,傅航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没听见后有脚步声,他转过
,看见躲在逆光中的齐抒郁。
齐抒郁冷哼一声:“别把自己放在德
度上来指责我,我不止一次暗示过你让你离我远一
,可你反而贴得更近,是你自己蠢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丢下孩自己跑到这儿来享受,也太没责任心了吧。”
“齐抒郁,你混!”傅航还拎着拳
,他脸
铁青满是震骇至极愤怒至极的表情,“你、你真是个疯
!”
“我们吃完饭之后发生了什么?”傅航闭了闭睛,鼓起勇气说,“我只记得一些片段,我、我好像
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