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若雪立也探着往四周看，“来了？”

突然暗下去光线打断了安赫七八糟的思绪，舞台被错的灯照亮，三个穿着丁字和长靴的男人随着音乐扭动着走上了舞台，拉着台上的钢开始舞，每个动作都带着挑逗。

“算了别郁闷，快自我安一下，”林若雪拿起自己的杯在他前晃了晃，“反正你更喜男人不是么。”

也许是今天没罩？还是灯光比那天亮了？

“我说了我对比我个儿的没兴趣，”林若雪啧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笑，乐得不行，“我是为你默哀呢，好容易有个动心的姑娘，居然在夜歌碰上了。”

他没转开目光，跟黑长直对上之后，他看到了笑意，睛里，嘴角边，带着一丝不明显地嘲。

“你明年还带一啊！跟你说正经的呢！”刘江拍了拍桌。

有时候安赫也会觉得林若雪帅，但那是骨里姑娘的那帅气。

黑长直很漂亮，有些乎安赫的预想。

“安，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刘江坐在对面，扯着嗓冲安赫喊，“我表侄，下学期上中了，去你们18中，想选班，你们学校有没有好儿的班主任给我推荐一个？”

“来，介绍一下，我铁，安赫，”林若雪拍拍那姑娘的胳膊，笑着指了指安赫，“叫哥。”

也很帅。

“看什么呢？是不是来的时候发现目标了？”林若雪笑着问。

安赫指了指自己：“我。”

男人？

而直到黑长直的视线跟他对上了，他才回过神来，这里是夜歌，这妞是来凑闹还是……

安赫第三次环顾四周的时候，林若雪拉了拉他胳膊：“哎哎哎。”

安赫去之后，没看到黑长直的影，昏暗的灯光，分贝的音乐声，让他有一瞬间的眩。

“别呵呵了，你跟着他们叫我安就行。”安赫笑了笑坐下了，又扭往四周看了看。

黑长直转走上台阶了夜歌。

“嗯。”安赫拿了杯跟她碰了一下。

“这么急嘛？你还带着人的呢，”安赫笑着看了一正在跟刘江他们几个扯着嗓聊天的李婷，“而且她来了也不一定就是。”

找到林若雪订的台时，林若雪正叼着烟跟宋志斌比赛吐烟卷儿，边坐着个看上去清秀的姑娘。

没错就是帅，这帅劲儿不属于女人。

“没，”安赫凑到她耳边，“我来的时候看着那个鼓手了。”

安赫笑笑，没说话。

“行。”

黑长直很漂亮。

“赫……赫，赫哥，”那姑娘赫了半天，最后有儿不好意思地乐了，“我叫李婷。”

他并不介意，勾了勾嘴角，回了一个微笑。

“你在夜歌跟我说正经的……”安赫掏烟了一叼着，“明天给我打电话说吧。”

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看到黑长直时那不一样的觉是什么了。

“嘛？”安赫拿起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