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容臻笑：“这个，怎么说呢。我就想听你这么叫。”

“爸爸。”于是晏柳也玩上瘾了，他又叫他，还红了脸。

“啊？”邵容臻笑了，“那是当然了。我一直想你是我亲儿就好了啊。不过我想，那晏卿可就糟糕了，恐怕要伤心坏。”

其实晏柳不肯在牢里改称呼，不只是因为害羞或者难以改，是他想，要是因为邵叔叔对他很好，他上就叫他爸爸了，那晏卿要怎么想呢，他肯定以为自己背叛他了。妈妈背叛了他，他绝不会再这事。

蔡芸也过来说：“的确太大了，我拿去给修一修吧。”

邵容臻伸过手来，晏柳以为他又要摸自己的脑袋，没想到邵容臻摸了一把他的面颊，“看你这脸红的。”

晏柳侧看他，摇，“不是的。”

于是晏柳更不好意思了，上躲开，将脸贴在车窗玻璃上去看外面。

从监狱里回去的路上，晏柳一直沉默不言，邵容臻问他，“怎么了，不兴？”

黑亮的大又一直看着邵容臻：“你……你真的想听我叫你爸爸吗？”

邵容臻指了指蔡芸手里的校服，晏柳只得退回来，把书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将衬衫脱了，把校服的T恤穿到上，邵容臻对他招招手，他走过去，邵容臻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晏柳的校服T恤长得遮住了他的，就为他捞了捞衣服，说：“太大了。”

邵容臻理解晏卿的心情，他急切地希望晏柳和他能够有更密的关系，这样他在牢里也就可以更安心一些。

邵容臻用手去比划晏柳的腰，晏柳被他摸得很，笑起来，又要逃，邵容臻说：“别跑。你看是你吃东西不上心，长矮了。”

晏柳本就比同年级的同学年龄稍稍小一，加上又没有开始发育，便更显得矮小一些，最小码的校服他穿着也有些大了，校服领回家，邵容臻坐在客厅里翻看文件，见蔡芸要拿去为晏柳洗，他就叫了一声：“晏柳，你试给我看看呢。”

邵容臻这话带着成年人话里的某隐喻，不过晏柳是听不来的，所以也不会去在意，他说：“嗯。我爸爸很可怜很倒霉的。”

晏柳回过来看她，又被邵容臻脱他的上衣，他得倒在了邵容臻上，邵容臻一把搂住他，晏柳上衣被他脱掉给了

晏柳正要上楼去包书，不由停住了脚步，“试什么？”

“这个已经是最小的了。”晏柳说。

邵容臻差因为他这话而去踩了刹车，他惊讶后，就笑了起来，笑得尾现了一些纹路，他说：“哎。”

不过这时候，晏柳倒是大方了很多，他看着邵容臻说：“爸爸。”

晏柳也笑了，大大的睛微微眯起来，还是孩的柔的嘴抿着，他又叫了一声：“爸爸？”

其实他觉得，称呼不一样，完全没有什么影响呀，至少他对邵容臻的情，即使叫他“叔叔”，也是不会受影响的。

邵容臻还是笑，晏柳说：“真的很不一样吗？”

晏柳开始上中学了，小学时候没有规定必须每天穿校服，上初中了，就得每天穿校服。

不能儿叫，所以之后也只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