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您从C市回来,亲自吩咐我的。您那天还受了伤。”
“好的,严董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李谧没吭声。
严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告诉前台,李谧无论什么时候来都立刻通知我。”
“多少钱?”
“李谧先生来了,”程秘书对严世说。
“你上回公司,把我们拖欠百胜公司的所有工程款全
理清,明天早上我要。”
“知了。”李谧答应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先生,您请。”
“146万。”
“严董。”
“请坐,”严世的声音低哑暗沉,他在李谧推门
来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的痴痴望向他日思夜想的人。
“我们公司已经到了欠款的地步了吗?”严世冷冷的说。
“你等等。”严世挂掉电话立
给他的首席秘书打了电话。
李谧依然欣长孱弱,俊无双,那双灿若桃
的丹凤
中,此刻已没有了往日的风
标致,只剩下了冰冷的寒霜。
“好的。”
“你下班走吧,我还有事。”
“李先生,您先等一下。”
“工程款?”严世疑惑的问。
你来一下。”
“是您吩咐我这么的,”首席秘书不慌不忙的说。
“请他来。”
“是,严董。”
严世顿时明白了,那次和李谧在C市虽然没有打架,但是
上的伤还是令他看上去非常的恐怖。那天他
理完公司的事,夜里他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是谁把他送回家的他都记不清楚了。难
是那个时候自己下的命令?
“你找我有什么事?”严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恐慌说。
“什么时候把拖欠我们的工程款给我们。”李谧冷冷的问。
严世站在窗前看着万家灯火等了李谧一夜。
李谧,他推开严世
办公室的大门走了
去。
“是,严董。”
秘书去后,严世
对着电话发呆。早已烂熟于
的电话号码在手指间一遍又一遍的拨
,却始终没有勇气打。
“李先生,严董请您去。”
“好的。”
严世看着那双凝满冰霜的凤眸,心顿时往下沉,仿佛落
了无底的
渊。
终于,他在被他攥的死死的手机上输了那一串已经刻骨铭心的电话号码。
没等李谧报名,前台的秘书小立刻
情的把李谧领到了严世
的办公室门前。
电话在短暂的嘟嘟后便接通了。
窗外早已繁星闪烁,严世站在38楼向下俯望,纵横
错的
路上,汽车灯与路灯
相辉映,把街
照的亮如白昼。他沉默的在落地窗前站着,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
再次接通李谧的电话,严世轻声说,“明天来我们公司一趟,我等你。”
“取消明天的行程,明天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推掉。”
严世把一张支票放到李谧的面前:“这是150万的支票,我们公司欠
第二天早上,李谧早早就起床了,他在宾馆的大厅吃完早餐,一个人就直奔严世的办公大楼。
“什么?什么时候?”
“是的。”
“我们公司欠百胜电公司工程款?”
程秘书微笑着请李谧坐下,然后自己轻敲了一下严世办公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