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歌长臂一伸，将他揽怀中，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只要你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这里就不疼。”

此时，他的底不再有笑意，眸也是越发的幽。放佛要将前之人连骨带血地附去，再也不容任何人、任何事去染指。

李慕歌伸手拂过那过分苍白的面颊，带了薄茧的指尖微颤。看着他这样的神，终是败下阵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哐当”一声，剑落于地。

李慕歌，神沉静如，“现在，该说说咱们之间的事了吧？”

“你在挑逗我吗？”李慕歌将的呼送对方耳边，宛如丝帛般的声线，夹杂一嘶哑。

“你…”他本想说：你看到这样的情形，难还不明白吗？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句不折不扣的关心，“你…疼不疼？”

顾言曦眸光轻敛，在逐渐昏暗的光影中，缓缓地泻一抹撩人的月。

李慕歌眸中一动，果断握住贴在他前的那只冰凉的手，柔声：“谁说的？言曦你对我有情有义，怎么可能忍心伤我？”

“我曾经，是不是把一柄剑，从这里穿了过去？”

顾言曦睫半垂，幽幽地看向对方左边的，抬手贴了上去。隔着微凉的甲，他亦能受到里面温如火，心如雷。

李慕歌一气，将修长的十指那片柔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拂过那郁的墨。

“我曾经是不是就是像这样，把这柄剑，从这里刺了去？”说话间，他将那细如锥针的剑尖一寸一寸地向前，一一地穿透层层甲。

“言曦，我不你记起了什么，从现在起，我要让你从到心，都只能记得我一个。”李慕歌漆黑如墨的双眸，不容反驳得地望顾言曦的底，同时一把扯过对方腰间的衣带，死死地将人到了书案之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是吗？”嘴角牵起一抹嘲讽，顾言曦倏然从腰间一寒光，电光火石间，寒光的末端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李慕歌的左。

“我想记住你。”顾言曦的声音清依旧，但

李慕歌迎着剑尖，没有躲也没有闪，而是脸上笑意依旧，眸中温柔如昔，“那是你跟我逗着玩呢。就跟现在一样。”话音未落，他突然将向前一，顾言曦霎时觉剑尖一片柔。

他主动将束发的玉簪，霎时，一瀑倾泻而下，铺满桌案。放佛上好的丝绸映于前。

映在地上，慢慢拉长了帐内两相拥的影，也拉长了记忆的界限。

此时，帐外风起，残掀帘而。

皎皎月中，则清晰地倒映着李慕歌所有的廓，一一滴，镌刻。

顾言曦将埋对方膛，闷着声音：“如果我，真的能什么都记起不起来，该有多好？”说到最后一字时，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些许不甘与遗憾。

他心下一慌，果断回剑，看着剑尖一殷红，脸一阵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