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汤，上拿来。”

窗下的荫里莫老爷沉着个苦瓜脸，书房里众人所说的话都清楚地落耳中，当听到王戎也有嫌疑时心里一时慨万千。

“就这些吗？”阮籍疑惑地看着端菜来的杂工。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阮籍揭开其中一只盖，里面是一满盘的卤，香的，顿时阮籍直，骂了一声靠，便拈起一块丢嘴里。再揭开其他几只盖，不是鱼就是。“这些菜怎么不端去。”

过了一会汤端上餐桌，阮籍盯着那碗汤看，用筷在里面搅动，汤清澈见底，里面什么都没有。“嵇康，你确定这是汤吗？我好像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难是我睛问题了。”

“去厨房里找找看有什么吃的。”阮籍啪地甩下筷。

说得兴起，全然没瞧见山涛在旁边胡瞪，然后神落到了事不观己隔岸观火的王戎脸上。“大家也别小觑了这个鬼，以为他只是个孩，其实我早就发现他躲在房里自。他这个年龄正是对云雨好奇的阶段，所以什么事都得来。”

莫森环视面前皆一脸怒气的七贤，：“我并不是舍不得钱给你们吃好的，否则你们也不

“哎呀！你们终于觉得我不是小孩了么！”王戎兴奋坏了。

厨房就在餐厅隔，阮籍在里面翻来翻去，灶台上放着几捆蔬菜和几颗土豆，“我就不信龅牙也吃这个。”阮籍自言自语，当打开橱柜时发现里面有几只用碗盖住的盘。

☆、黄雀在后

“那是给公和老爷留的。”杂工赶。

在阮籍的怨念中，饭菜端了来，是两只盆，一只盆里装着大白的馒，另一盆里放着的是炒好的大白菜。

“姓莫的，你来的正好。”阮籍烈如火，胆大包天，：“你凭什么自己吃好喝好，给我们馒白菜。”

世变了，现在行吃老草。

客厅里阮籍用筷不停地敲碗，他敲得很有节奏，叮叮当当，好像风中摇曳的铃声。“饿死老了，到现在还不把饭菜端来。”阮籍一边敲，一边骂。

“我也去。”王戎赶跟在阮籍后面。

山涛凝视着那大碗清汤，幽幽：“我觉得，就算把莫森的两颗龅牙敲下来熬汤，也不会这样清淡，看，连几颗油星都数得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来山涛越来越有阮籍毒的潜质。

“靠！”阮籍炸了天，骂：“莫森你个王八生儿没|，自己大鱼大，给我们就吃馒白菜。老不，王戎把菜端去。”

“我靠！该死的龅牙，成心待我们，跟他没完。”阮籍气得要死，自从住到清风斋后，每日鸭鱼侍候，时不时地再尝燕窝鱼翅，这嘴早就养叼了，哪里还能将就白菜馒呢。

“谁在骂我？”人未来，先闻其声，再见其牙，最后见其人。

外面餐厅阮籍仍不解气，将莫森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等他歇下来时才发现别人趁他咒骂的功夫把几盘菜都吃得见底了。

两人气极败坏将几盘菜都拿了去，几名杂工瞧着他俩凶狠的样也不敢阻拦，只得由着他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睛没问题，我很确定地告诉你，这就是汤，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嵇康往嘴里着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