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枣是苦的。”

“我无话可说，只有可放。”

☆、龙之癖

“你真是个蠢材，那枣树长在路边，还结满了果，要是甜的香的好吃的，还不早被摘完了，岂会到我来摘枣。”

死，是嵇康。

“小鬼，你还真行。”

“你傻啊！”那小孩鄙视地瞪他一。

六月后天气的可怕，莫森又雇了一名厨房打杂的老帮着买菜饭，由于和五大酒鬼没有共同语言，他只得每日在外面闲逛。奇怪的是，一直没遇到司兄，他也曾向人打听过，但是没人知司兄的来历。

“还好他没怎么说我们两个。”黑暗中阮咸和向秀嘻嘻发笑。

“骂我嘴贱，靠，我嘴能有他牙贱。”这声音是阮籍。

沉静的夜中有几像猫的光芒，一个熟悉的声音气极败坏地：“你敢骂我是油盐不的家伙，二楞。”

无声无息中，一极的大蒜混合洋葱味的气息在屋里弥散开来，莫森捂住鼻孔，平日里太憎恨这几个混，所以便连梦中都忍不住要骂他们。

那小孩哼了一声，把扭向一侧，不以为然。

“你怎么不去摘枣，再不去别人可就摘光了。”莫森冷瞧着这小孩，模样稚，才十三四岁，面上还有两抹乡村红。

莫森无语，：“你这小孩咋一礼貌都没有，我是怕别人把枣摘完了待会你会哭。”

这话有理，莫森听得一怔，赶走到树下摘了一枚枣，在衣襟上了两把，放嘴里一嚼，顿时苦得白翻，半晌说不话来。莫森吐掉枣，又接连吐了几唾，但嘴里依然苦得发涩。

“第三个是阮籍的侄阮咸，是个大酒鬼，长得还不错。第四个叫向秀，是嵇康的乡邻，眉清目秀的，能帮着打铁。第五个是个矮，叫刘伶，丑的惊天动地，是个|狂，时不时放臭人……”

把几个混一一数落了一遍后，莫森原本郁闷的心情也畅快起来，司兄听得哈哈大笑，莫森也忍不住跟着笑，不料笑得太开心竟从梦中笑醒过来。

莫森盯着那小孩看，这孩如此聪明，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要不就把他收了，虽然年龄是小了些，但是年龄参差不齐才有好，可以引不同年

作者有话要说：

莫森百无聊赖，洛城被他逛了百遍，哪里有棵草，或者哪里有块石，他都知得清清楚楚。沿着路边踢石，前面有棵枣树，树上结满了枣，那枣又大又圆，青翠滴，绿中带着红，看着十分鲜可。几名十多岁的小孩争抢着往树上爬，想要去摘枣，唯独有一个小孩在树下围观。

想到清风斋的那几个混，莫森就咬牙切齿，：司兄有所不知，那五个人，第一个叫嵇康，是云林村一个打铁的，样嘛还过的去，材好，是个肌男，可是脾气坏的要死，油盐不的家伙，二楞，我看他有潜力便搜罗了他。第二个叫阮籍，都快四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嘴特别贱，最喜翻白，他翻白真叫个神化，能翻上几个时辰，连一珠都瞧不到。我就想把他留着，以后看谁不顺，让他去翻白。”

“你怎么知是苦的，你吃过了吗？看那枣又大又圆，多香扑扑啊。”莫森暗笑这孩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