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角足有手腕细，他没办法一住，只能探尖，飞快地了一圈。晶莹的唾沿着断糙的边缘落，光莹莹，新生的骨骼极其柔，宛如稚儿的牙般，一钻了来。

那善恶一念，情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黑龙也不挣扎，反而就势翻了个，袒自己柔的腹，金瞳依旧着泪，仿佛痛楚难当。

玉如萼委实不住他动的脑袋了，只能提着龙角，把他拎起来一儿。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不敢再看他。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尖，狠狠地捣去，化他靡而柔的内腔，啜满的。

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亮的黏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微微透着淡粉，倒映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枝。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只是其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不是能在这地方算得清的。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徒儿经历了什么。

支离的白骨，纵横错，铸成了一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去，只要……

他的师尊，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倚着岩，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大的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冰雪般的肌肤，蒙着与汗，透亮，直如一温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龙角断，了森白的骨茬，玉如萼的五指搭在黑龙的睑上，暂时安抚住了他痛楚的颤抖，接着俯首下去，住了龙角。

光是将龙缩到桶细，就已经令他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的本能了。

龙池乐的龙角得钻心，偏生师尊的温柔，他简直怀疑自己正在苗，龙首在玉如萼的大上蹭了又蹭，几乎用涎把玉如萼的腰冲刷了一遍。那条不老实的龙更是不时钻闭的双之间，哧溜一声，扫过整条，这才勉尝了尝腥味。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的力气，一黑鳞连排翻起，血模糊的伤，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只是下腹的鳞片翻开，两条孽翘得老，又被浸过一番，显得尤其油光，鳞片漆黑，连倒刺都竖起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束的腰，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着犬齿。

他沉默片刻，从混的心绪中离来，抱起了大的龙首，横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