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到你了，”兵笑，一手解下铁甲，修长带茧的五指住他的下，欣赏着那双涣散的银瞳，“你能逃到哪儿去呢？”

哪怕他看起来像一把磨蚀过度的残剑，只剩下隐约的眉目廓，玉如萼依旧一认了这张陪伴他数千年的脸。

他伸手，在腰间的铁剑上轻轻一拍，后的一大群兵立时化为虚影，重合在了他上。

兵冰冷的铁靴，再一次踏在了他的面前。

铜铃声立刻惊破了一片沉寂。整贯铜钱裹着温的，跌了她的掌心里。她像猎的蛇一般，瞬息之间吐信，卷住猎，一闪而没，重新蛰伏了她的矮坟里，只两只沉笑的睛。

白霄是很笑的人，但他这人的喜怒哀乐像是一张晶莹的蝉蜕，只是他的一层外相罢了。他修剑亦修心，所求的乃是天人合一的至，一双笑的睛里映万，又仿佛空无一

这些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见着底下的婊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

这娼的猛地一翻，像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险些被扯得垂坠下来。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腰一，扑倒在地上，陷了搐的之中。

他抓着玉如萼的手，抵在盔下，一揭开了那幅沉重的伪装，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容。

第三次，他终于蜷在矮坟与树荫的界，足足拖延了一炷香的时间，谁知……

在铜钱离而的瞬间，他的便已经恢复了自由。但他依旧垂着睫，温顺地侍奉男人亵玩的手指。只是他心的那一剑意，已经被他悄无声息地到了齿间，幽幽吞吐着杀机。

鬼域森冷的月光落在他的铁衣上，反一片黯淡的冷光。盔甲之下，他的下颌线条也像是寒光乍于鞘，显不可一世的锋锐与骄傲来。

“好徒儿，”他笑，“你难想用为师给你的剑，亲手弑师么？”

那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靡下贱的姿态，一手抚着他柔的发。

外翻，足有女手掌大小，如半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间溢来。

雌翕张着，合不拢的，赫然是一团红腻的，夹着足足一贯铜钱。被撑得鼓鼓，垂落一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不知怎的从兵手底下逃了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息。

方才被这群兵亵玩之后，他倒在浊里，几乎只剩下了息的力气。为首的兵戏谑地笑着，给了他三次，如母犬般爬行着逃离的机会。若是被抓住，等着他的便是变本加厉的凌。他疲力竭，颈上系着草绳，只来得及爬行到了树荫之下，便被追来的兵到在地，掰开双，狠狠起来。他被七八个兵得双目失神，只知张着红的女，永无止境地吐竟是生生错过了第二次机会。

玉如萼瞳孔猛缩，失声：“白霄！”

玉如萼任由他掐着下颌，几乎是下意识地吐红，着对方的手腕。

白霄笑：“怎么不叫师尊了？”

阿蒲珠一转，悄无声息地探手去，一把扯住垂落的铜铃，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