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一遍。你问我是谁，不如问问杀了你父母的是谁。”

靳北给了对方脸盘正中一拳，殷红血迹顺着他人中下。

对方笑了一声：“你不问你后这个人是谁，却问我是谁？”

“你不觉得恶

“我今天不会什么。”他继续说，语气中充满遗憾，“你要留给其他人呢。”

靳云生站在巷，踌躇了一下，最终没有跟去，靠在墙上起了一支烟。

“呵呵，”对方的冷嘲讽与怪气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舒平远对别人动手的时候，还要先告诉别人为什么吗？”

怪不得没接电话。舒临安心想。一分心，手上的力气不由得松了一下，对方就抓住他的手，往前一带，肩抵着他朝墙上撞去。

舒临安朝巷退了两步。后面有个垃圾桶。趁对方还没有近前，舒临安飞快地拨一个号码。

“你害怕了？心虚了？”对方的声音情充沛。

舒临安不知为什么有些张，他对靳北说：“走吧。他不会说的。”

他只好松了下衣领，语气困惑地笑着：“我就奇怪了，你知他是舒平远的儿，还跟他在一起。

那人摇晃了一下，背靠着墙，满不在乎地摸了摸额角的血，翻起看着两人。

对方忽然伸手打落了他手中的手机，手机在地上了两圈，屏幕的光灭了下去。

“我再说一遍，你问我是谁，”对方抬手勉力挡住了第二拳，“不如问问杀了你父母的是谁？”

对方变了脸：“你也不用知。”

“等，等等。”舒临安说，“先别撞了。”

舒临安盯着他，没有回答。

拳在离他脸两厘米的地方停住。

说到最后，他吼来。

靳北没有理他。

他盯着靳北。

他说这话时的声音，让舒临安心里泛上一阵寒意。

靳北犹豫了一下，停了手。

发沉重的闷响。

也许是想叫人，对方回过去，舒临安趁他回的瞬间冲上去，锁住了对方的脖，手臂使力，把他往地上掼去。但就在这时巷传来了打斗声，舒临安诧异地抬，就见到原来守着巷的那五六个人接连倒在了地上，接着有个人影朝巷里面跑来。

舒临安笑了：“你不说你是谁，我怎么知是哪件？”

为了拖延时间，他问：“让我知为什么行吗？”

对方冲上来，劈手要夺他的手机。号码还没有接通，舒临安手撑墙上垃圾桶，甩下背包砸向对方，接着后翻落到桶后，再一脚踢翻垃圾桶，桶盖翻倒，里面的东西都向对方。

刚不还问呢吗。

靳北把他抵到墙上：“你是谁？”

“还要吗？”对方继续说。

“再说一遍。”

有恃无恐一般，对方又走了过来，歪着：“你当然知你爸曾经过什么，对吗？”

舒临安被他带得踉跄了一下，但对方的手很快松了，靳北拽住那人的衣领，把他的往墙上撞去。

对方好整以暇地一步步走近：“你觉得那堆东西恶心？比这更恶心的东西我都趟过，而这是拜你们所赐！”

幕，让他怎么不看手机把电话拨去。

“多是一场预演。”对方继续说。

手机一直没通，舒临安摁断了电话，拨了110。

对方退了一步，巷很窄，垃圾横亘在两人中间，舒临安已经退到巷，对方扫了面前的东西，没有在意就跨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