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生想了想：“也行。”

靳云生看着他，很浅地笑了笑：“你爸也总让我少烟。”

“……”不是说好了不是这样的属吗。

“我等你。”舒临安说。

靳云生跟上他，疑惑地望向对方。并排一走才发现这个侄已经长得几乎和自己一样了。

“周末……去什么？”靳北神情复杂地看着对方。这话说得前后不一，周末有事，为什么近期不一定能回来。

“我周末有事，近期可能不一定能回来。来看看你。”

靳云生目光凛然起来：“舒临安？”

靳云生摆了长辈姿态：“小孩就别问了。”

“好的。”靳北说，“时上学放学，作业全，没有违纪，十分守法。”在几个词中，只有最后一个是真的。

“你……你知他名字啊。”

“那我在家等你。”

靳云生看着他，微微抬起手臂，看上去像是想摸摸对方的，但最后只把手搭在了他肩上。

靳云生挑眉：“不用了。”

“我的，呃，朋友。”

“那我走了。”他说。

听着靳北的语气，靳云生目光变得饶有兴趣：“男的女的？”

“等下。不一起吃顿饭？”

“……”

“你知舒平远已经……所以……他就住在我家。”

靳北等了一会儿才下楼。靳云生在校门内等他。学生们基本走完了，几个人与他肩而过，其中一个在校门转弯时有意无意地瞟了他一。

靳北看了他一：“你见过。刚开学的时候，在月阁里。”

靳北没在意，他朝靳云生走去，靳云生吐一串烟圈，把烟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

“哦。”

靳北抓了抓发，想了想，很费解地回答：“我也不知。”

靳北像是为对方辩白一样：“虽然他家看上去很好，但是你知，舒

“男的。”

自靳雪飞去世后，他就很少去靳北家，也几乎没有在一起吃过饭。碍于他的工作，他不得不尽力避免和自己的侄扯上太多关系。如果当初他和哥哥的关系再疏远一，或许就……

要来找我，你先回吧。”

他目光飘向林荫路的，仿佛看着别的时空。

“谁？”

“可能要一会儿。”

靳北盯着他，没吭声。

靳北越过他，朝校门走去：“走吧。对了……还有人和我们一起。”

靳云生咳了一声：“关注一下你的学习近况。”

靳北撇嘴：“那你来看我嘛？”

靳云生也不知相不相信，但是浅浅提了下嘴角：“好。”他望着靳北，又望向靳北后长长的林荫路，过了几场秋雨，树叶已快落尽。

靳云生在最后一节课给他发了短信，说一会儿想来见他。靳云生不是没事周末要一起跟侄吃顿饭关心一下侄学习与情生活的人，他来找自己，一定是有正事。

靳北皱了皱眉：“别总烟。”

“……”

靳云生压抑住内心受到的一万暴击，故作平静地瞥了靳北一：“为什么？”

靳北垂，问：“有什么事？”

“……”靳北伸手了对方的发，舒临安眯起，合地低。

“今天你和他约了？”舒家的问题他不仅知，甚至比廖方圆等人知得更清楚。这周末的事，他怀疑也与推舒平远狱的一系列事情有关。

靳云生冷笑了一声：“舒平远的儿我怎么会不知。”

靳云生摇了摇，不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