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望向他：“你想什么？我陪你啊。”

舒临安往湖边扬了扬：“去走走？”

靳北端起杯，看见舒临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回去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满满一桌，本不是两个人的量。

“没有。”舒临安摇，“只不过看见过别人掉下去。”

靳北沉默了一

青瓷酒壶和酒杯摆在桌侧。两人了座，舒临安却没有去动酒壶。

湖边的气味混着舒临安上的味钻靳北的鼻里。

“是吗……你的我都喜。”靳北想起几天前舒临安对他说的话。

“我给你补上。”

靳北挠了挠鬓角：“这样啊……”

“现在……回去吃饭。”舒临安停住脚步，在夕的尽笑着望向他，光线把他们的影拉得极长。

靳北伸手去拿酒壶，却被舒临安拦下。靳北不解地看着他，舒临安的手碰到他的手背：“我来。”

靳北心里翻江倒海，但手没颤一下。他稳稳地放下杯，望舒临安里。

“这么丰盛。”靳北叹。

“你小时候是不是掉下去过？”靳北饶有兴趣地问。

“小时候也想很多事，可是没有机会。”舒临安侧看向路边店铺，店铺门前的红灯笼微微晃着。

语气仿佛在说你知今天的作业吗。

六多的天已经是的墨蓝，上蜡烛应该是正好。亭里黄的灯下，舒临安的睛藏在暗影里。

靳北双手撑在脑袋后：“那你现在想什么呢？我也陪你啊。”

“好啊。”

舒临安怔了片刻，低笑了：“已经忘记了。”

黄的光线涂抹在粉白的墙与青石板路上，安静祥和。

“嗯。”舒临安看着他，展开眉。

他们走到分叉，舒临安脚步放慢，然后朝左侧：“走这边吧。”

浅浅的木香。靳北想到海底的沉船。

沿着湖边是一行木篱笆，篱笆内侧一条三米左右的草地，舒临安走到草地上，靳北跟了过去。夕夹在山坳，光线拂着面而来，鳞鳞波光像被人撒了一把金粉。

“前面有个钓鱼台，小时候他们就在那里钓鱼。台延伸到里，不留神可能会掉下去。”舒临安回忆。

舒临安的神清澈地仿佛刚才的湖，里面游着几尾鱼都能看清楚。但里面并没有游鱼，只有一湖空的波。

“不知你喜什么，就了这里最招牌的。可以都尝一。”

“真幸福。”靳北说，“小时候能在这样的地方玩。”

前方的分叉，一侧是通向镇的石板路，一侧是舒临安所说的延伸里的平台，上面有椅和遮棚。

“嗯？”

“怎么了？”

他倒了两杯琥珀的，把其中一杯推到靳北面前：“这里自己酿的青梅酒，料很独特。”

我不会迷路的。”舒临安对他一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从湖边那条路走过去，是山脚的一个镇，大人在这里钓鱼啊或者其他什么无聊的事的时候，我就让家爷爷带我去镇里。”

前面的路渐渐宽阔，夕把影拖长在前。古镇的檐角在前方隐隐探。

舒临安笑了，他里映着两旁树木的黛，在灯光下，那双里的影晃了晃，闭上又睁开。他毫无预兆地说：“你在帮警察查案吗？”

舒临安摇：“可是那时候觉得很无聊。没有同龄的人一起，只有严肃的，不让我这那的家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