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周到,监控都提前破坏好了。”靳北低声说,“但是为什么只破坏走廊的……大门监控没拍到的话,他一定知酒店的某些小路。”
兰婳放下酒杯,双手手指叉:“这两起碎尸案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他背后的势力也许就是这些老板。那么,这些老板们难
只有这一个杀手吗?”
“没错。”
“说对了。”兰婳瞥向他,“商人、碎尸、利益纠纷……这几个元素简直就像是巧合拼起来的。相似的元素让我们不自觉地把案件归纳向相关的源。虽然它们之间可能并没有联系,或者说,联系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我们一个班。”
廖方圆继续说:“我们查了酒店12层——就是丘卓住的那层——的走廊,还有酒店大门的夜间监控,结果——12层的监控坏了,而大门没有拍到有人。”
兰婳笑盈盈地看着他。
明知这推论十分老
,靳北还是很给面
地接上:“所以他控制监控就很容易了。”
“呃,低调、有礼貌、会照顾人、会弹竖琴、成绩不错、长得好看……”看着廖方圆神情复杂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靳北想了想,补充:“喜
甜
、对
很有研究……”
“嗯。”廖方圆手指敲了敲桌面,“死者这方面,和我们的熟人有关:丘卓和舒平远曾经有利益纠纷,是竞争对手关系。顺带一提,这家酒店是舒平远旗下的。”
“是啊。”靳北心说所见略同。
“听起来怎么那么好呢。”廖方圆说。
兰婳接着说:“不用张,这是我的专业而已。”
“认识得不止一半
啊。”兰婳说。
“不过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不是仅仅听舒平远的话还很难说。”靳北说。
“哦,”廖方圆睛又亮起来,
接着想到了什么,“你上次说的夏若星的朋友,不会是他吧?”
“这个?我不知啊。但是他父亲似乎很少在家……”靳北回忆着,逢江旁那栋漆
“有可能。”兰婳悠悠地说。
“他和他父亲关系怎么样?”兰婳问。
廖方圆一拍大:“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巧了,确实是。
果然是妖怪吧。
靳北心里的弦绷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是妖怪吗,为什么突然换了话题。
靳北摸了摸鼻:“可能是我觉得不是很重要……”
“舒平远他儿是个怎样的人?”廖方圆问。
兰婳了
,转向靳北:“听说你们都在一个学校,你和夏启明还有舒平远的孩
熟悉吗?”
“但是如果是我,要杀人也不会在自己的酒店杀,就算不考虑生意,也要考虑避免怀疑吧。”靳北总觉得这个案有哪里不对劲。
甚至不只是认识而已。
“但不联系是什么,现在还是倾向于这两起案
都与舒平远有关。有很重要的一
:两个案
中的死者,四肢都是死前被切下的。手法很相似。”廖方圆说。
靳北了
。
“嗯,舒平远的儿也在重岭,”廖方圆也转向靳北,“叫舒临安,查了他的资料,好像各方面都很优秀,也没什么
格的记录,和夏若星不是一个类型的。你认识吗?”
“总不会碎尸只是个好吧?”
廖方圆皱眉:“这也是奇怪之。凶手如果是一个人,都和舒平远有关……他为什么会在这么密集的时间里用了同一个人?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得不为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