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张脸，他就什么也不是。

，他痛得几乎要哭了来，耳边回着鞋底踩着地板发的声音，缓慢的，恐惧攥了他的心脏，他不由自主缩成一团。

我真的,错了。

那是一间带着涸血迹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血腥味，墙上长长的锁链蜿蜒。

一个，程祕求而不得的活人的替代品。

他打开了那扇门，却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打开过。

不要抛弃我。

他叹了叹气,仿佛之前无情将阿乔摔伤的人不是他,语气温柔而同情:“早知就好了，阿乔，我很喜你,不要让我不开心的事。”

“中国有一句古话，人要有自知之明。”程祕走到他面前，拿一张纸巾细细的拭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平静而温和:“阿乔，我想你是忘记了自己的份。”

他永远清醒着。

程祕中的无聊阿乔看得一清二楚,他知再不些什么挽救就会被抛弃，要被程祕抛弃,这对于阿乔而言比要他的命还难过，他连忙伸带血的手指拉住程祕的衣角，哀求:“我……我会乖的……不要抛弃我,程祕……程祕。”

程祕挲着阿乔染血的脸颊，一一把阿乔脸上的血迹净。

一个替代品。

第94章

“我错了，程祕……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会再要求什么了。”

虞乔不会像这个人祈求自己的。

他好奇那个只有程祕能去的房间是什么样，于是有一次在和程祕完之后，他偷走了程祕上的钥匙，支开那里的仆人。

里面有很多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有一张和他相似的脸，不，更准确的来说，是自己类似他的脸。

心脏疼，也疼。

离了你我活不了，程祕。

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他之所以特殊,只是因为这张脸。

“你这样一也不像他。”

份？

扶着男人的手离开，阿乔觉得仿佛回到了他闯禁地的那一天。

他想他是真的忘记自己的份，因为虞乔。

一个活人的替代品。

虞乔不会像这个人因为自己过什么而得死去活来。

那之前他还是程祕在手心的人，以为这个世界上程祕最的就是自己，无忧无虑，对程祕撒任，和程祕置气。

在他的温柔对待下阿乔笑容，程祕却在这个时候起，侧看向男人,“ANSEN,去叫卡莱医生了,阿乔的脸受伤了。”对于手上和别的地方的伤,只字未提。

被锁链缠绕着手腕的少年，微微扬着，黯淡的光下他的肤依旧白皙，脖颈线

他在地，目光呆呆的看着正中央那张大的相框。

程祕蹲下，手指抚摸着他血的脸颊，神带着一无聊，“就不能乖一吗？阿乔……”

阿乔终于哭声来，“程祕……好疼……我好疼……”

编织的牢笼困不住他。

就像即将偷走禁果的夏娃一样，张又害怕，内心隐隐带着一预，开了这扇门，有什么东西会扭曲改变。

适才的笑容凝结在阿乔的脸上，他颤抖的伸手指摸着自己的脸。

什么份。

和虞乔相比，前的这个人，除了脸，简直无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