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盯着又看了一会儿，连连：“像，太像了，你和奥芙卡教堂里的那张画像长得太像了。”

安吉莉亚转过，负手而立，站在祭坛上居临下地看着来人，冷冷：“蓝斯特，我看也只有你得到祭礼上来查案的低劣手段，又来查什么？”

老没回答他的问题，却用手在他上比划：“这，肩宽，这张脸，睛和鼻，对上了，都能对上……吾神啊，这一定是福报啊！”老人激动得掩面而泣，“我主慈悲，我主慈悲！”

格雷笑了笑：“谢谢。”

格雷扭问：“什么画像？”

格雷把那朵放池中，并没有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是么？”

蓝斯特瞳眸眯成一条线：“没离开？”

“我每天都有理不完的公务。”

安吉莉亚声冷如冰：“没有，问够了吗。”

上前在十字架前献。

蓝斯特呵呵地笑了一声：“这也是没办法，族长大人公务繁忙，联想约您见一面都难，兹事重大，只能到此冒昧打扰一下了。”

他话里虽带了个请字，却完全没有半分尊重。

安吉莉亚去祭拜了，由希还在外排队，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盯着教堂的尖塔发呆。人群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向他走过来：“年轻人，你忘带了吗？”

祭礼现场一片凝重的悲伤，而格雷就像个局外人。

格雷还以为来能看见神的遗之类的，结果比他想象的无聊多了，只有一些书卷、圣经，飘零在池上的玛格丽特，和一柄背刻太纹的十字架。

“联调查局！都给我开！”

“在什么？”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老人话说到一半，忽然摘下厚厚的老镜，细致地眯起，“年轻人，我发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呐。”

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拨开人群，领着一帮手下大步而来，他一双尖细的吊梢，着一对圆边镜，染着醒目的蓝发，整张脸上都是大写的傲慢，“安吉莉亚，请合我们的调查。”

格雷立刻听不对，他明明记得安吉莉亚之前说要去联调查他的份，所以他一直以为安吉莉亚和联关系友好。但现在看来哪里是友好，简直差到了极。

蓝斯特旁边的手下问：“敢问族长大人，一周前到今天您都在哪里？”

蓝斯特推了下镜，怪气地：“安大族长，你就别拐弯抹角了，你知现在联最关心的是什么，你也知我想问什么。直接回答我，玛雅到底死了没有？”

安吉莉亚也去献了，她双手托着玛格丽特放池中。然后绕过池，在十字架前单膝跪了下来，“玛雅，我把他带过来了。”她抚摸着那柄十字架，声音极轻地，叹了气，“……玛雅，你睁看一看吧……”

安吉莉亚冷漠：“在龙族公馆。”

格雷回过神，连忙解释：“不是，您误会了……”

周围的人似乎都不想招惹这个联调查局，静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老人往他手里了一支纯白玛格丽特：“没关系，这是玛雅冕下生前最喜的，用这去送她最后一程吧，唉……命运叵测，我主慈悲。”

格雷无可奈何地对着她微笑，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忽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傲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