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伊不说话，只看着他。

“阿姨生的什么病？”

韩伊笑，“去年年底吧。他们幼儿园不是排了个节目，视频放到网上去了，我无意间看到的。然后，就知了。”

“韩伊，”杜甫叫了她声，“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也是因为了解你，所以我才回来，当母亲的耐不住思念去见孩一面这的确很正常，不过，这不适用于你，你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一个单纯的理由现的，说吧，什么事了。”

韩伊看着他，这个女人永远是倔的，或者说，在人前，她永远是倔的。

杜甫没有说话，只是掉离开了，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和她，那个女生扎着尾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嘴里哼着无名的歌曲，手里的茶随着她

韩伊看着他，良久，竟慢慢笑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比其他人更能看懂她，只是，他已经不再对她温柔客气，而是有话直说了。她低了，慢慢地搅着杯里的咖啡。

“你什么时候知小武在光幼儿园的？”

“小武的生日，你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我们离婚的日，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然而他刚走了两步，背后就传来一串清晰地年月，是小武的生日。接着，又是一个日期，杜甫站住了，韩伊看着他，嘴里又说了两个日期。

“少陵，他不止是你儿，也是我儿，我也会想他，也会想见见他，之前不知也就罢了，现在知了，我也会耐不住啊。”

“肝病。少陵，我知我现在不在你面前说这话，可是我求你，你就带小武去一次吧，我保证，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们。”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瞒你了。我妈妈病了，她想见小武。”韩伊说完，放下手中的勺看向对面的人。“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和你离婚之后，我也没有和那人有孩，小武是她唯一的外孙，她想见他，我想满足她这个愿望。”

太圣母。”

“你放心，我只是来看看他，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的。”

杜甫看着面前的女人，韩伊很漂亮，尤其是眉之，而这份眉之的漂亮也遗传在了小武上。他低下，喝了杯里的咖啡。

“再见。”杜甫说完，转离开。

杜甫笑，“你还真是太估我了。”

韩伊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没想到他竟然会真和自己见面，或者说，她想到了，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杜甫看着她，慢慢的从衣服袋拿一个钱包，取了里面的一张照片和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是他去年的照片。韩伊，他现在已经五岁了，开始记事了，在他之前的日里，他过的很开心，他有妈妈，只是他妈妈是个驻守边疆的战士，在完成任务之前不能和他见面。我不能也不敢让他和你去见阿姨，我不想打破他现在生活的平静。这张卡你拿去，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杜甫说完，站起了，“卡的密码是小武的生日，你应该还记得吧。”

“我求你了，就这一次，我妈她病的很严重，她就这一个愿望，我求你了。”

“那你这次突然现，是为了什么？”

“谢谢你。”

“那最好。”

杜甫转。

“我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