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默听了骆的话，立刻眯起睛细细看起屏幕中的这张照片。

卓雨默倒了一气。

骆的问题让卓雨默一怔。

“我知你一直把我和钟慕当成同一个人。可能事实也就是如此吧。就只是我自己不想承认我就是那个懦夫而已。”骆打断卓雨默的话，在他的脖上吻了一下，

这不该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冷漠，邪恶，像极了那些只会现在文学与影视作品中的杀人不眨的杀人。

青年长得很英俊，瘦削的脸与他的黑圈反倒让他有十分病态孱弱的，可他的神实在太邪气，以致卓雨默不自觉地就想避开这双睛，不愿与他“对视”。

“所以说，现在是钟黎欠了疗养院钱，如果他不起钱就要被赶去，是吗？”卓雨默皱着眉，“他应该在疗养院少说也住了有二十年，怎么突然没钱了？我们不能放着他不吧？”

要说长相，他们肯定也不像的。

骆这席话说得坦然又豁达，可卓雨默却听得心中颇不是滋味，甚至对骆产生了一丝愧疚。

只看面相与神判断个的话，他们似乎也没什么相似之……

骆闻言愣了愣，继而撇开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卓雨默的脸颊，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他拉过椅坐下，直接把卓雨默拉到自己上坐下，抱着电脑搁在卓雨默膝盖上，简要总结了一下这封邮件的内容。

“不像是吗？”骆笑了笑，忽然伸手住卓雨默的下让他看着自己，“那你觉得，我和他像吗？”

骆眨眨，神陡然就变了。

卓雨默想着，忽然愣住了。

“我想把钟黎接回来。”骆说。

卓雨默没回答的问题，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非常严肃地说：“那你更要乖乖待在我边。”

“怕吗？”骆问。

卓雨默听完，颇有些意外地看向骆。他以为骆不会手这件事，毕竟骆持他与钟慕以及钟家的人都没关系；而且目前看来，钟慕的双重人格与钟黎会在国外疗养院很可能都来自同一个源，如果钟黎能提供一些线索的话，对钟慕的病情好转会有很大帮助，而这无疑对骆不利。

黎。”

“这是……钟慕的哥哥？”他迟疑地追问，语气艰涩，实在不愿相信照片中的青年与钟慕是血缘兄弟。

“骆，我……”

前的青年仍是熟悉的面容，可淌在中的冷酷与邪气却是卓雨默从未见过的。他像被一柄刀陡然划破心脏，蓦地掠过尖锐的刺痛，一时间竟发不任何声音，只是在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何钟慕曾经那么畏惧骆现——

“怎么这么看着我？”骆扬眉，“别误会了，我本不关心钟家人的死活。不过就是，讨你的心而已。你想帮钟慕吧。”

“就是因为这个，钟慕才讨厌我，怕我，想杀了我。”骆低声呢喃，低在卓雨默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再眨眨睛，他中那些可怖的邪恶已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又是卓雨默再熟悉不过的温柔与专注。

两个人的气质相差太多了。

“我和他，很像，是吗？”骆微微倾靠近卓雨默，不再掩藏自己的真实个，凝视着人，一字一顿问，“一模一样，不是吗？”

何况长相也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