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钟慕如此郑重的模样，卓雨默忽然心中一动，隐隐也有所预，这让他不由也跟着张起来。看钟慕的态度，似乎他现在就拒绝回答也没关系，可那预让他生生压下了这冲动。

“卓雨默。”

卓雨默歪着认真思考钟慕的问题。

“那天在片场，你的母亲在车里问我是怎么与你认识的，为什么想和你结婚。我说，我一直很崇拜电影里的英雄，很喜你为那些英雄设计的武打动作，我很羡慕他们的潇洒，对你心生憧憬与崇拜。我说我并不是突然地心血来，而是早在我们不相识的时候就被你打动和引。”钟慕说着，慢慢将卓雨默的手握，“我和你的母亲说，我是个很无趣又很任的人，但你还能包容我，还愿意帮助我，我现在一都不孤独。”

医生怎么说？”卓雨默见钟慕过来了，手上的迎了过去，很自然地与钟慕一起坐到了沙发上。而几只猫也自发围了过来，懒洋洋躺在他脚边，自顾自着爪。

卓雨默心中的预没错，只是他有些讶异钟慕这次居然会问得这么直接。

这个意料之外的要求让卓雨默迟疑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小心伸手，用自己的手指碰了碰对方的指，尽量地不惹他不适。而他们的手指刚刚碰到一起时，钟慕忽然很轻很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到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挣开脱。

她让我旅游回来之后空去一趟她那边。我现在的情况她也拿不准怎么回事，以前几乎没有接过类似的病例，她也要时间找找资料和国外的病例。”钟慕放下手机，略有些张地看着边的卓雨默，突然正襟危坐，说，“我有问题想问你……很重要的问题。”

“你问吧。”

只是这突然之间，他很难思考一个确切的答案。

钟慕搁在上的手微微缩了一下，但还是缓慢地翻过来，他摊开手掌伸向卓雨默，很小声地问：“可以……试着碰我一下吗？”

“

他也知钟慕现在这个举动与他们之前所有碰的意义都不一样。

其实他真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他以为自己本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卓雨默没有那样。

他知钟慕现在已经不太害怕与他的接了。

得到许可的钟慕用力握了一下双手，接着又修养良好地将手平放在了上。他抬直视着卓雨默，一气，缓缓问：“你是不是真的……喜骆？”

一切还很暧昧。

他“看”到骆吻了卓雨默，也“看”到了卓雨默当时的反应。相过这么久，他知卓雨默的为人，就算是前任的严诸，如果再对他有什么过分的接，他也是会拉下脸骂人甚至揍人的，可他对骆的吻似乎并不反。

他喜骆吗？

“

钟慕的语气还算平静缓和，只是脸上越来越红，但他依然非常定地凝视着卓雨默的睛，即便害羞，也没有移开的打算。

他正想着，小少爷又声叫了他的名字，于是他回过神，很自然地看向青年。

他以为自己是有情经验的，但细细想来，和严诸那几年，他们似乎也很少真正享受过什么所谓“情的甜”——他现在甚至都有疑惑他当初和严诸的那三年真的算情吗？抑或那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或者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