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想一边往会客室那边走，推开门，发现颜楚似乎已经走了。

唐导演还要赶飞机，卓雨默实际与他并没有聊太久。关于这位导演，卓雨默以前没见过，也就听徐家班里有人提过，最多加上昨晚钟慕和今天颜楚的只言片语。今天见了面，他才知这位导演果然名不虚传，圈里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你怎么来了？”他回问。

“路过，正好上来理事。”钟慕依然是一括的西装，从脖到脚腕都包得严严实实，“你搞完了？”

“他那个人德是很差。”钟慕说着，将双手往袋里一，跟着也低下了，“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你想想办法，在试镜的时候让他闭嘴不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钟慕反应这么大，卓雨默不好意思地抓抓发，低下非常诚恳地说：“谢谢你这么多天一直帮我，今天还特地让颜秘书来陪着我，不过……呃，看萧导的态度，好像悬的。”

“正好，我事情也理完了。走吧，我带你回去。”钟慕说着，迈开长就往电梯走去。卓雨默一听又有免费车可以蹭，当然不落人后，急忙跟了上去。

卓雨默在心里默默把过去听到的这些又反刍了一遍，又认认真真回忆了一下刚才与萧导谈话的场景，觉这回自己十有八九又要悲剧。

不过这么多年来这事也遇到过不少次，他早就习惯了。

“你还想说假话？”小少爷忍不住又把声调太了八个度。

两人了电梯，卓雨默怕钟慕边有人觉得不舒服，很自觉站到了电梯的一个角落里，盯着电梯上方动的数字沉默不语。

哎，他还没好好跟人家过谢呢，刚才也真是傻，居然忘记要手机号了。

旁边的钟慕忽然声问。卓雨默扭看看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脑本来就不好使了，还这么用力敲。”

“嗯。”

“对长得好看的演员有偏见。”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正在懊丧的卓雨默手中的动作一停，下意识翻了个白。

“呃……说实话？”

他说话时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注意到钟慕从到尾一直都看着自己，更没注意到钟慕睛里的温和。

“哪有那么容易……”卓雨默嘟囔，偷偷瞥了边的小少爷一。

“差不多就是第一印象定生死。”

演员之路也太难走了，搞不好这回连试镜的机会都没有。

“跟萧唐，谈得怎么样。”钟慕朝他投来鄙视的一瞥，不耐烦地解释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是个在电影方面极有见地的导演，但喜用大牌演员，不怎么看得起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和小演员。”

尽人事听天命吧。

卓雨默轻轻叹了一气。

“得罪不起投资方，但不喜靠投资方加剧组的演员。”

“怎么样？”

钟慕：来转转。

嘉逸员工A：钟总，您怎么来了？

“有啊。”钟慕抬起，再次扭看向卓雨默，“你只要保证你能用演技掉其他去试镜的演员，就这么容易。”他看到卓雨默好像愣了一下，是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他淡漠地说，“走吧，回家。”

他敲敲自己的脑袋，只好拿了自己的东西，想等到了家再问问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