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胡佳臻就是，去迪叉尼乐园，别人都在玩儿，他在哪儿吃火吃到直打嗝，后来还得找药店买消片吃。

“我……我不吃，”白琅吃得满嘴油，看着地板眨了眨，说，“就随手放哪儿的，你想吃就吃吧。”

“傻孩，”贺尧笑，“哪儿有人不吃的。”

“不用了，”贺尧他的脑袋，说，“我辟谷了，不吃饭的，你吃吧，多吃。”

贺尧心里还兴的，觉得白琅虽然偶尔闹小脾气，但也懂得心疼人。

虽然贺尧自己不吃，可他仔细观察过，但凡吃的都吃。

白琅先是被一刺鼻的香味熏得皱了皱眉，接着一抬，他就愣在原地。

贺尧在上搓了两遍沐浴，冲净泡沫后，在澡盆里丢了几朵茉莉，躺去的时候好像全的都舒展开了。

大多混在了人间，为了方便，都会来理局登记，理局也会给妖们发放份证并且定期更换，便于他们隐藏份。

“怎么不吃啊？”贺尧提着袋上前，蹲在他边问。

结果白琅不认字，只能歪歪扭扭地写个名字，还是纂。

当然了，在门直接挂个大招牌，写上“妖族理局”几个大字也不合适。

“我就不吃。”白琅把别到一边，假装不耐烦，“给你吃你就吃。”

见他微张着嘴愣在门，黑兔的三嘴一张一合，发贺尧的声

嗅着空中香味，贺尧心想这下总不会还有土腥味了吧。

但他也不好意思说，所以随扯了个谎，想让贺尧快些吃，别饿坏了。

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贺尧也觉得累，而且现在天气冷，泡个澡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贺尧查过局里的资料，发现并没有白狼登记过，他想索替白琅把手续都办好，方便他以后在人间生活。

一听这话，白琅表情抑制不住的兴起来，不过手伸到一半，又犹豫了一下，问：“真的啊？”

他看见一只比成年男的小臂还长些的黑兔泡在澡盆里，长长的兔耳朵还摇摇晃晃的。

贺尧想想也对，白琅一直长在山里，能写个名字就不错了，于是拿去里屋自己给他填了，又好备份，扫描上传。

白琅这才接过，大吃特吃。

所以贺尧和胡佳臻一样，找了个不起的门面，开了一家文店，前厅卖些文，后面的屋就放着电脑和各个卷宗档案。

等他来的时候，发觉桌上的塑料袋里整整齐齐地装着四个和翅，白琅正蹲在一边，捧着一只骨架啃得津津有味，垃圾桶里满是骨渣。

白琅早就发现贺尧一直没吃过东西，以为他是省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又知豹喜吃型小的动，所以特意把最的和翅扯下来留给贺尧，自己只啃骨架。

反正房租是妖界总局付的。

他躺在婴儿澡盆里，舒服地直蹬，兔耳朵一抖一抖的。

没想到白琅这时候打开浴室门，喊了一句：“贺尧，外面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