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晋支撑不住，已经睡过去了，明雅抱着他在火堆边换了的衣服，脱下来的烤了收起来，明天还可以穿。

熙雅不等他闹，主动摘了下来，雷晋不给面，很想大笑，但是他不敢，四周都是雪山，现在他们说话都小声的，万一引起雪崩就不好玩了，“你这个样，好像柚和橙。”他只见过橙和柚小时候，长着兽耳和尾的人形样。

“我说你们到底知在什么地方吗？咱们别走错路了吧？”要不然怎么所谓的圣湖一踪迹也没有。

攀到第三座雪山的时候，雷晋适应不少，四个人临时砍了些松木，了简单的雪板，兽人的运动神经很发达，雷晋以前就会，现在学起来也容易，磕磕碰碰摔了几次，都地就像模像样了，真比以前靠两条走路快了很多，特别是下山的时候。

不大，人前保持一副成熟稳重的样，现在四下无人也难免孩气一些，耐不住凑了份，四个已经当父亲的人在雪地里闹成一团，晴空下的笑声可以传很远。

临近边，动的爪印多了起来，在雪下动，在外面的一，倒映着天空，在雪地里显得格外蓝，雷晋掬了一捧，牙齿都要冻掉了。熙雅和漠雅循着踪迹，去打了些新鲜猎。

这天晚上，他们到了第一座雪山，在半山腰找到一冰，倒垂着大的冰，冰锥，很挡风，火堆很容易就了起来。

雷晋扑上去抢了漠雅的帽，果然有兽耳也长了来。

“落里的世代传说是直接下去。”熙雅回答一本正经，不是开玩笑。

熙雅在外面收拾猎，漠雅端着小陶锅，凿了些冰块来，开了，绞了块布巾，帮雷晋了手脚和脸。

雷晋问：“确定是这儿吗？”看他漠雅，他又问：“怎么下去？”

“你怎么知？”雷晋问。

漠雅将包袱里带着的腊取来烤上，早先考虑到可能路上猎不足的情况，他们从家里带来不少。

“圣湖就在这座雪山的后面。”漠雅很肯定地说。

“因为耳朵长来了。”明雅摘掉帽，柔的银白兽耳直直竖在脑袋上方。

在第五座和第六座雪山之间，云气聚拢弥漫，雪一片苍茫，底下什么都看不清楚。

攀到第五座雪山的时候，雷晋不淡定了，这还有完没完了，也哪是结婚度月啊，这是野外行军开练吧。

“靠，你们现在可没翅膀，下面

熙雅无奈指正：“我是阿爹，说他们像我才对。”

“不会的，圣湖对兽人有一很特别的影响力，我们能应到。”熙雅说的很玄乎，雷晋反正没觉到。

外面的风很大，漫天的大雪又下了起来，不长时间外边上的地就白了。烤好的腊拍掉表层的灰，切成一块块的，直接用手抓着吃，新鲜的羊，撒了把家里晒制的咸萝卜，炖了一锅，每个人喝上一大碗，上乎乎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雪还没有停，他们昨天上山留下的脚印全都被掩埋了，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十几天的路，加上越往山，气温越来越低，空气也稀薄，雷晋终于持不住了，上午还好，中午休息过后，站起来，就晃晃悠悠的，差一栽倒在地上，熙雅他们就背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