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记得了……但我当时肯定是想上你，怎么会让你负责，我是在调情啊！”

“噗，”楚骁直接笑了声，在床上坐下，在黑暗里勾林况的手心，“那你怎么没跟我分手？”

“就、然后……”林况又开始说得有些艰难了，“你让我去那个酒店约会，你准备了那么多东西，一看就知想什么。你知我从最开始的误会开始……虽然没过是我想错了，但我一直以为自己、嗯，是那个位置的。”

“不用说对不起，”林况说，“也是我当时智障，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就敢‘负责’。”

楚骁心里微酸，想到了自己有一次生病，林况带着粥来看他，他撒耍赖、把林况抵在小旅馆的床，抓着他的手吻他。林况被他吻得很乖，看着他的时候，神也很温柔。

当时虽然也曾想过这个天降馅饼来得太突然，但与其追究底，哪有先把饼咬到嘴里来得重要。

“怀疑了，所以回去我就去查了资料。”林况实话实说，“越查越觉得，我可能真的误会了。”

“我前男友、他x的……”他没忍住骂了一句，“还真是个直男。”

“哪次？”

“我当时没在跟你开玩笑。”林况郁闷地小声说。

楚骁心里一瞬间狠狠揪了下：他知林况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忍心吗？”楚骁着他的手指，笑追问，“为什么不忍心？是不是不知不觉喜上我了，嗯？”

真情告白变成了喜的翻车现场，楚骁心想幸亏是在黑暗里，他不用去压抑角的笑意：“那你后来都没怀疑吗？”

“……你给我闭嘴。”林况虚弱地说，“反正第二天你抱着被坐在床上，问我会不会对你负责的时候，我脑一……”事后想起来真是让人无语凝噎，“……说会。”

后面的话不用说楚骁也知了，他忍俊不禁：“原来我一直觉得没错。”

“是那次么？”楚骁轻声说。

“……嗯，”林况也有些尴尬，“但我回去一想，这样是不是不好，会不会让你不舒服，反正弯都弯了……我可以试试。”

我负责，但我怎么可能真的不负责！”林况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很郁闷，“我是那人吗？”

他自己觉得这事儿够沙雕，林况也被他逗笑了，说：“对不起。”

“

“……卧槽，我当时在开玩笑……”都是成年人了，虽然大早上光溜溜地从一个被窝来，但到底没过，一般人应该还是有比数的。楚骁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暧昧亲昵的玩笑，而林况说“会”，当然是也想和自己往，顺推舟罢了……

“？”

“想过。”林况说，“但我发现你好像是真的很喜我，你看我的时候，神都很情又温柔，我就说不了。”

“对不起什么啊，”楚骁现在真是想气都气不起来了，光想笑，“所以你是接受不了才跑的？不是因为不想让我碰？”

“……”楚骁说，“对不起。”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大约是反应很慢的缘故，林况没有余力去思索那些弯弯绕，都是很老实地有一说一，“应该是经过了一个过程吧……就是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就这么和你好下去也不错。”

楚骁摇了摇，笑说：“哪次都无所谓了，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