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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发现陈鸣聪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抽烟了。
自从那次她把他的烟拿去扔掉以后她似乎没在他的身上闻到烟草味。
陈夏抬起头,看着眉头微蹙,手里正拿着一张岭西市规划图认真端详的陈鸣聪,心里不禁被他这种坚毅的意志力所折服。
也许,该给他一点奖励才行。
她拿起手机,打开购物软件,在搜索栏里输入“情趣睡衣”的字样,在把这几个字打进去的时候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确保这一行径没有被对方发现。
陈夏翻看着浏览页上那些大胆露骨的情趣睡衣,有的薄得几乎透明,所有隐私部位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越看脸越发烫。
现在的人怎么都玩得这么花啊?
其实仔细想想,她和陈鸣聪之间在性方面并没有那么多花样。也许是顾及到她比较羞赧内敛的性格,陈鸣聪只有几次情到极处时会恶劣的向她索取。
就比如前段时间,青瓜被她奶奶接回家去了,那本是一个可以尽情放纵的夜晚,于是他们插上门栓打算大办一场,结果在陈鸣聪将他的所有完全埋进她体内的时候,门开了。
小青瓜迈着那双小短腿就这样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陈老师”。
他们那时候正在堂屋旁边的屋子里,没有关上房门,听到这孩子的声音时都不同程度的变得紧张起来,收缩的甬道瞬间收紧,将那灼烫硬挺的肉棒紧紧夹住。
陈夏感觉到陈鸣聪倒吸了一口凉气,压在她身上的寸寸肌肉在颤抖,那埋在里面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甚至那薄嫩的内壁还能感受到上面的脉络变得更加凸出。
陈鸣聪拿起被子立刻盖在他们交合的私处上,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小青瓜跑进了房间。
“陈老师,我不要回家~”那孩子脸上挂着泪,伸着双手就向她走来。
“不要过来!”
陈夏那时候脸都吓绿了,尽管他们办得匆忙,身上的衣物并未褪尽,只有被子盖住的下半身是赤裸的,但那已经弥漫在房间里的淫靡味和现在陈鸣聪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实在不是一个可以被孩子撞见的场面。
小青瓜被她这么一喊,站在了原地,伸着双手怔愣地看着她,她觉得陈老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是房间内的昏暗让她看不清状况。
“你……你快起开!”陈夏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陈鸣聪。
“你把我夹那么紧我怎么出得来。”他压在她身上,身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被紧紧咬住的部位在里面抖动着。
“小青瓜。”陈夏调整好语气耐心的安抚,“还记得我教过你数数吗?你去外面从1数到500,数完了明天陈老师给你买大大的洋娃娃好不好?”
洋娃娃对所有女孩子都是极大的诱惑,小女孩听完后高兴地跑到院子,双手捂着眼睛就开始大声数数。
陈夏这才松了口气,她慢慢放松下来,可没有想到才松开一点点,陈鸣聪便迫不及待地抬起腰肢重重地落下去。
“唔!”她忘情地急喊出声,但是理智又让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陈夏嗔怒地看向始作俑者:“你怎么还在继续?!”
“就一会,很快的。”陈鸣聪压在她身上暧昧又狡黠的笑着,浅麦色的后背起起伏伏,潮湿的紫红色肉棒躯干裹着乳白色精液湿黏的不断抽插。
“嗯……嗯……”陈夏涨红着脸,紧紧的咬住下唇,她看着在她身上起伏的陈鸣聪喘着粗气,有一种非要把这件事办完的意思。
她闭上眼睛,紧咬的嘴唇里发出闷哼,在又一次被顶向床头的时候她伸腿踢开棉被,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雪白的腿勾住陈鸣聪起伏的后背,蓝色的床单被攥得发皱。
她突然很庆幸之前那张床坏了,陈鸣聪后来新买的这一张弹性极好,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买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一点了。
囊袋缩成一团,跟在肉棒后头盖住阴唇,陈鸣聪抬起腰肢,最后一次整根没入!
“唔嗯……”陈夏抓着他的肩胛骨,按捺不住的呻吟从紧咬的嘴唇里溢了出来,交合处挤出的乳白色稠黏的泡沫被软下来的柱身带出去。
“姐姐……好舒服,好喜欢。”陈鸣聪讨好似的蹭着她的脖颈,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
陈夏听到院子里青瓜稚嫩的声音已经数到450了,看来这孩子是数错了。
从这段面红耳赤的回忆中回过神的陈夏低着头,不敢看向此时正坐在对面的陈鸣聪,她的手指就这样落在那件透明度极高的情趣睡衣上。
“你怎么了?”陈鸣聪放下规划图,看着她。
“没事,就是有点热。”陈夏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六月仲夏的暖风吹了进来,身上的热意快要把心也融化了。
一个星期后,那件情趣睡衣送到时陈鸣聪不在家。
陈夏走到门口,把那门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上次是因为门栓老化才让青瓜推开的,这几天陈鸣聪带着施工队把这间老房子从里到外都修缮了一遍,现在这门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