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鸣聪和你跟你哥之间不一样。”陈夏笑着说,“我是为了报复,所以我不后悔,我和陈鸣聪之间没有任何要顾及的亲情,我和他之间......没有罪恶。”
只要离开他,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陈夏略过陈鸣聪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尽量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她今天有没有对你说什么?”陈鸣聪小跑着跟上前问。
江帆也带着和往常不一样的目光打量着他,最后只是简单告了个别就自己离开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陈鸣聪依旧如往常一样站在教室门等她,只是今天的他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陈夏松开她拧的手:“你告诉你哥,他不欠我什么的。”
陈夏没有回答他,他到有些歉意,“我昨天确实
得有些过分,如果你觉得我
什么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但他注定不会得偿所愿。
这只是个意外,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意外的,陈夏在心里安。
陈鸣聪愣怔地看着她,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和愤怒,他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你只会嫁给我。”
那些期待与喜悦独独给了那个她觉得最不可能的人。
“那你和陈鸣聪后悔了吗?”江帆看着她问,企图在她的回答里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放下的理由。
像是撕掉了最后一层包裹在外的衣裳,所有心思都袒了
来,掩藏在
理
德的罪恶底下是一片丑陋不堪。
陈夏收拾好书包和江帆走到他面前,陈鸣聪的目光在两人上梭巡。
“你有喜过我哥吗?”
她不禁苦笑,也许本来就是刻在他们基因里的东西,没有任何羞愧也没有任何挣扎,甚至在每次折磨他的时候获得的快
,滋养着她对陈鸣聪那份奇怪的
情,破土而
。
“没有。”
所以他真的到歉意吗?他只是想把自己囚困在他
边罢了。
曾几何时,陈夏也有过对未来婚姻的幻想,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找一个温柔贴、老实本分的人,然后他们一起经营他们小小的家
。
,不要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可是直到遇见江易,她对他有佩服、有惋惜、有同情,却唯独没有喜。
她想起了江易那张温和的脸。
“陈鸣聪,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你会怎么样?”陈夏打断了他的话。
陈夏发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好像一切合乎常理,好像她和陈鸣聪之间除了那层挥之不去的血缘,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