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一个诊断包，示意晋林将手腕放在上面，又随意地问，“有多久了？”

一样，一动也不动。

晋林想了想，“不长，少的时候能数三十几个数，多则五十几个数。”

话题兜兜转转终于转了回来，晋林神微微一振，详细地和他说，“是这样的，从前几日开始，我就时常会现心莫名加快、温升的情况，脑也一团，像是没办法思考一样……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不遇上什么事我都能理智思考，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晋林也愣住了，“那这是怎么回事？”

晋林握着这只柔的手没放开，握着握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话听得晋林心一，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见老中医睛微微一眯，语气也慎重了一些，“不急，等我仔细看看。”

早上起来后，晋林表面上当无事发生，暗地里却赶找人打听了一位靠谱的大夫。等到店里不忙的时候，他和乔田编了个借，赶去看病。

说着，老伸两手指搭在晋林的脉搏上，开始沉心静气地切脉。

老中医这日正在研读病历，忽然听见一声动静，抬看去，一个穿着灰袍的男人站在门槛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发现自己的踪影后，才慢吞吞地走了来。

这情况老中医也接待过不少了，已经是少见多怪，他和蔼地指了指自己对面的空位，“晋公，请坐吧，桌上有茶，请自便。”

“多谢。”

他半信半疑地，“前几天开始的。”

晋林关上门，坐到座位上第一件事就是大喝了半个海碗的。

·

事已至此，大夫只能咳两声，行装作无事发生，“那，那你说说你的情况吧。”

老中医又细细地问了几个问题，“此事多久一次？近日可曾吃什么大补的东西？晋公可有妻或妾，这一月内又圆房过几次？你也不必担忧，从医者是绝不会病人病情的，你大可放心同我说。”

“而且昨天我的情绪起伏也很大，时常开心时常易怒，晚上的时候一个没控制住，还对边的人发了火，他脾气好没在意，但是我却又后

半响后，这老中医收回手，一脸疑惑和不解，“晋公，你这……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啊。”

老中医也看他的张了，不过他一般不会劝解病人，以防现越说越张的情况，那对诊断病情是非常不利的。

老中医也有些傻了，他平日里给无数病人看过病，经常有男偷偷摸摸、一脸难言之隐地过来治隐疾。刚才这晋公走来时十分警惕，像是很怕被别人跟踪一样，他这才误会了。

“不急。”

这位被多人盛赞的大夫在一家药铺里坐堂，晋林早几天就和他挂了号预了约，特地挑了个没人的时候过去。

“……啊？”

晋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听下来，越听越不对劲，直到最后才反应了过来，一脸尴尬地，“大夫，我不是来治……那个的。”

“那你这个病情就有一严重了。”

“每次持续多久？你自己有数过么？”

晋林也不敢打扰他，尽量保持平稳呼。

晋林微微一怔，听这老中医的意思，他是已经知自己的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