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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田从里面翻一个木簪，簪是一朵的模样，只是因为价格低廉，所以工匠也并未细心雕琢，只这么草草地打磨了一番就能名曰成品了。

晋林从角落里拖一个大木箱，他轻轻了气，积在铜锁上的灰像蒲公英一样，洋洋洒洒地飞了半间屋。

“东西全在这里面了。”

“你帮我？你帮我捣啊？”

“我什么时候捣了。”

乔田立仰起，认认真真地对他说，“在这里，我就信你和，别的谁都不信。”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儿。

晋林笑着逗他。

“没有的事，你昨天本来就没睡好，我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的。”

“……”

晋林，“都是些簪首饰之类的东西，已经脏得不成样，不太好卖。”

“存货？有些什么东西？”

乔田不服气，眉之间还有些得意，“这个我是真能帮你。”

晋林看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模样，想了想，终于使了杀手锏，“你还不信我吗？”

他才想起自己原本想问的话来，“你把那铺盘下来，是想什么呢？”。

晋林把箱打开给他看，顺便翻了翻里面的小玩意，“这簪大多是用木、羽或者是石之类成的，都不值钱，所以陈芳他们也就没要，一直丢在这里落灰。虽说把这些东西翻新不难，但要翻样可不容易，你真要试？”

人了，为什么这样大的事，还要晋林一人去担呢？

第二天一大早，晋林带着乔田去看他们店里剩下来的东西。

乔田听了忽然前一亮，“这个我擅长哎！我可以帮你！”

晋林听了有说不清不明的情绪，他盯着乔田看了半响，才慢吞吞地抬起手，轻轻地掐了一把他柔的脸，“原来你这么信我啊，那太好办了，我回把你卖到大人家里，赚好几百两银，不仅还了债，还有余地呢。”

“还没想好，我今天和陈芳谈完那件事后，又去店铺里转了一圈，看见里面有不少还没来得及卖掉的存货。”晋林，“我先想个法把它们理掉吧。”

乔田听了一都不动，装腔作势地拧了一下晋林的衣服，“去你的。”

乔田只要一想起那张契约书上印的孤零零的指印，就觉得它好像在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你什么都不会，人家拿你当个小孩、这事情不和你说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心里还是莫名地难受起来。

他从箱里把能用的东西都挑了来，用随带着的帕一一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学过术，大学辅修的设计？我大一的时候帮我妈妈设计了一款项链，后来我的导师帮我联系了一家珠宝店，卖掉了版权，到现在那项链还是销款的呢。”

“我信你啊。”

店铺坐落在小镇一条不算很繁华的街，因为已经很久没人打理，所以红漆的木门已经有些微微地斑驳，屋里到都是灰尘和蜘蛛网，桌椅翻到在地，垃圾品随摆丢。

“嗯哼。”

晋林一手揽着乔田的肩，一手抬起袖帮他挡住灰尘，两个人穿过堂屋来到后面的小杂间——这里面就更了，像是被人翻箱倒柜了一番，东西全都铺在地上，甚至地上还有一颗瘪了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