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野：“……哎？”

白沧面不改：“我们一起。”

等银灰光球被装满，白沧又确认过一遍里面没有可见的活之后，沐野才终于松了一气。

他从背后将人圈怀里，前被温真实的少年填满。两个人站在安静的室内，意识却已经落辽阔无边的海域之中。

白沧走过来，没收了小孩手中用海的球，拉着人一起了帘围起的空间里。足够两人一起使用的浴桶在近乎密闭的空间内不断散发着气，周围的空气也

白沧在背后抱了怀里的男孩，他的声音低沉，像邈远域中温柔起伏的海浪。

——whale——whale——whale——

，一动不动，像一片银叶。

白沧叫他：“小野，过来洗澡。”

“这样可以吗？是不是有太慢了……”沐野的声音还是有些绷绷的，他不敢分太多心神来。

白沧在室内用的布隔一圈帘，防止外溅。等他忙完之后，就见沐野已经跑到另一边的椅上坐下，开始玩自己掌心里的球。

白沧：“……”

之前在海边时，两个人洗漱的时间都是错开的，并不会同时行。他见蓝鲸先生已经拉起了帘，还以为对方要先去洗。

在他的提醒下，沐野慢慢把海面之下的意识慢慢收拢回来，等回到了海面上，才开始把意识扩散开来，裹住平静的海面慢慢收海。

这已经绝对不是不小心的范畴了。

船上有统一使用的公共洗浴间，不过为了节省空间，彼此之间只有布帘相隔，条件算不上是很好。一些家境比较优越的预备生拥有自己的空间储，就会直接用自备的浴桶洗澡，所以不去洗浴间也不会显得太过特殊。

“哎……”沐野疑惑地应了一声：“我先来吗？”

“这样的话，也不单单只有海被装去。”

因着少年对动过的引力，某位同样被引来的蓝鲸不得不辛辛苦苦地又拎了好几趟，才把那些混在海里跑来的小动全遣送净。

再往去，还不知小野的气息会引到什么样奇怪的生过来。

沐野看了看蓝鲸先生，暗自考虑，好像养蓝鲸还是不太够。

等到好容易清光之后，银灰的光球仍然没有填满，白沧握着沐野的右手，低声：“小野，不用再往去了。”

“海面上的月光也被盛来了。”

“小野真厉害。”

白沧的意识重新回到沐野旁边，他刚把小白鱼送走，结果却发现，星满中的银灰光球里已经又装了一只石斑鱼，两个贝壳，三只爪都没长开的虾还有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

不过……

白沧把它放回海面之后，小白鱼晃了晃尾，很快消失不见了。

他超预期地完成了自己的愿望，角眉梢都满是掩不住的开心。现在沐野也可以像蓝鲸先生一样在指尖上直接冒来了，而且海的数量颇多，如果在空间足够的地方放来，就真的可以一个超大的鱼缸来。

白沧安对方：“你的很好，我们不赶时间。”

但是蓝鲸先生本来也该生活在海里，所以沐野对鱼缸的执念并没有海那么。所以他很快把这个念抛到脑后，乖乖等在蓝鲸先生旁边看他再一次给木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