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已经是明示了，何况在座两位都不笨。王若钧先是恍然大悟，接着

王若钧脸上的笑容还没彻底展开就僵住了，估摸着心里正骂娘。但面上他滴不漏，“臣也如此认为，毕竟谢相运气一向不错。”

看得对朕早上只带谢镜愚去很有意见了，这酸得，啧啧……朕让刘瑾宣谢镜愚、顺再送一份枣上来，而后笑：“这倒是朕疏忽了，平日里光顾着叫你们事。等回到兴京，朕挨个儿赏回来。”

谢镜愚门就听到这个话尾，一脸莫名。他例行礼，又说：“臣事先不知王相也在，望陛下与王相恕臣搅扰。”而后，他看见了刚端上来的两盘枣，脸上便显一丝若有所思。

朕要的便是他这句话。“朕也如此觉得。”没等他松这气，朕又继续：“可朕认为，还是差了一。”

众臣纷纷应是，那不对心的样看得朕差笑来。永贞扛不住上下两重无形压力，着夸赞：“此枣清脆甘甜，回味，确是难得的佳品。”

永贞的目光跟随着朕的动作，愣怔地盯着那枚枣。“心中转赤？”他喃喃低语，“陛下说得极是，臣谢陛下指。”

朕已经主动给了由，王若钧只要等枣端上来再吃一颗就能重提上午之事。然而大概是他倒霉——刘瑾把枣端上来的时候，顺带禀告说谢镜愚求见。

王若钧急忙：“臣谢陛下恤。”

永贞的面变来变去，就和走灯似的，看得朕都要替他担心了。“臣驽钝，还请陛下明示。”他勉维持了说这句话时语气的稳定。

这来得叫一个巧，朕乐：“看来谢凤阁也是闻香而动，想再尝尝朕的枣了。”

本朝第一实权宰相憋得如此辛苦，朕有些过意不去。“都快中秋了，暑气还这么重，”朕故意，“刘瑾，把那枣枣再上两份，给王相的泡些温。”

朕没他。等刘瑾再次现并告退后，朕才拈起一只枣。“朕上午说，这青枣，便是浸透了糖，内里依旧是白的。旁人一看只甜，只有吃的人才知，里本没有赤心。

王若钧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发慌：“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这枣自然是好的，可它还青着的时候被摘下来，便是被泡在中，本的涩却不会被完全消除。”朕微笑着说，了盘中青白的枣，“若是等它熟透、心中转赤，岂不是更好么？”

朕一看就知他本没明白。不过他至少抓对了关键，朕便大发慈悲地散了席。

朕给他们吃这个可不是让他们闭嘴的。“怎么，众位卿都不喜这枣么？朕倒是觉得可得很啊。”

“若放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样。一件事办不成，你觉得你已经尽你所能，却是否想到他人已然看穿你并未将之放在心上？”

在外走了一上午，午后自然要小憩。醒来后，朕开始批兴京转呈的折，王若钧随侍在侧。他年纪大了，朕早已准他不用日日站等，自有人把批完的折送到他案上；然而瞧他一脸言又止的模样，朕就知他也被朕的双关住了。

，每个官员面前摆一小碟。

最后一菜怎么看都是荔城街面上随有卖的甜，可这甜的来由……大臣们各个噤若寒蝉，尤其是同州本地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