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脸已经僵住了。

玉枝摇了摇，“我只是说我自己的想法，怎么说呢，就是很自然的一觉，你看伯玉的神，让我很不喜。”

“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李氏的语气有些紊，但是为了不让车外的人听到，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李氏的脸也有些波动，别过脸：“所以大嫂现在是要与我决裂了？”

玉枝的声音已经压得极低，加上车辙辘辘的声音，几乎连李氏都要仔细听才能听到她的话。

李氏的神缓了下来，有些好笑，“难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说我喜大哥么？”

“六娘，你年长于我，有些理却还不如我知的清楚。”玉枝叹了气，“我之前没有说清楚，伯玉之所以后来没来，是我不让他来的，因为昨晚他已经告诉了我一切，我也打算把一切都跟你说清楚。”

玉枝往后靠在车厢上，盯着李氏的神情轻声：“我原先就觉得看着你有些像伯玉的模样，可能你自己也没有察觉，那是一神似，不是很明显，但是当时我刚文家，还是个陌生人，所以一就看了你们之间的这相像之。现在想来，也只有是自己喜的人，才会不自觉的去记住他的神情举止甚至是不自觉的模仿，你说是不是？”

压低了声音：“六娘，最近一提到你，伯玉就很张，我虽然见识不多却也知这当中必定是有些事情的，原先我也想不明白，可是想到端午那日的情景，也明白了。”

玉枝笑着摇了摇，“这些都是娘自小教我的，她就是觉得我在寺庵中识人不多，怕我以后会吃亏，所以经常提醒我看人不能看表面，她时常对我说，文家那样的大人家岂会有简单角，所以叫我看人不能只看表象，要注意细节。”

说到这里，玉枝的神情有些苦涩，“六娘，我从未想过今日会与你说这些话，其实从心里我是把你当成好朋友的，毕竟当初我刚文家时，是你第一个与我示好，与我亲近的。”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了婆母也没有找我对不对？”

玉枝叹了气，“我只是想把一切都跟你说清楚，也是想让你看清楚，我知你跟伯玉一起长大，但是现在我是他的妻，与他携手过一生的人是我，而且以你的份，你跟他也不可能不是么？”

李氏的脸终于有些慌了，“大嫂，你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些？”

李氏平静了下来，坐直了，“大嫂在明月庵长大却如此聪慧，真是不简单。”

“你叫福琴去把我跟季礼在明月庵手拉着手的事情告诉婆母，借以说我们有私情，然后不是不是真的，伯玉都会因此而嫌弃我，但是你没想到福琴本就没有说，而且还告诉了伯玉。”玉枝抬看着李氏，“你今日叫我来，定是叫福琴一定要在今日说来，这样我们回去的时候婆母就会第一时间找我问话，而家里每个人都有告密的嫌疑，我却独独不会怀疑到与我在一起的你，是不是？”

“你……喜伯玉是不是？”

李氏脸瞬间白了，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