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梗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开玩笑的吗……”

“另一个叫秦典……啊，也是从三个月前再次有了活动迹象。”

她总算是看来了，郁衎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自己在外面到跑，换句话说，就算自己现在是妖会的成员，那也还在观察期。估计只有确定自己没有异心，才会真的解除对自己的监控。

“但是？”

“很奇怪。”乔蛮把手机屏幕往下，“资料上这人的籍信息都已经撤销掉了，其他一切记录也已经停止。但是——”

叶菲狐疑地捧着自己的新手机（是刚才牧廖连同新的份证以及份信息一起给她的），怀疑他有什么谋。

说曹曹到。刚提到那对比翼鸟兄弟，他们就跑过来，原来是完了今天的数学作业，顺带汇报他们托人查来的结果。

郁衎反过来吃惊地看着她：“这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么会开玩笑。如果你想说乔蛮乔翼的话，他们的监护人是夏茶。”

会的她就得到了另外一笔三千元，用手机给她转账的郁衎晃了晃他的手机，大手一挥：“给你的零钱。”

叶菲喃喃自语：“果然真的死了……”

一直没说话的郁衎撑着脑袋靠坐在沙发上，此时突然声：“另一个人呢？”

郁衎摇叹气：“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监护人，当然要给你零钱。”

因为不用人工录，所以数据库里的那些死人数据发生更新也没人知，要不是这次叶菲的要求，这两份数据异常还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她低看向那张写满了她现在份的纸条，上面的确白纸黑字写明了：监护人郁衎。

叶菲：“……你说什么？！！！”

夏茶用笔端敲了敲账本，抬笑：“现在可是信息化社会，都是机自动记录的，你说的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叶菲皱眉：“死人重新有了记录，你们都不查的吗？”

“……记录不是有人录的吗？”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妹妹啊。”说话的是夏茶，他正盘坐在地毯上书写今天的账面，也不抬，“你要知我朝人很多，每天死的人失踪的人不少，哪有空派人专门盯着那些死人的记录看呢。”

“但是这个记录从三个月前又开始了。”

叶菲抬看向他，

乔翼拿着手机读给叶菲听：“去年五月十二日在A大B3实验楼发生爆炸，起因是……”

行吧，监护人就监护人吧。

叶菲：“……”

整个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最后还是郁衎决定：“先把这件事告诉除妖师联盟那边，让他们好准备。另外，兰瑞莎。”

“此次爆炸事件中，有两名死者，九名学生重伤，十二名学生以及两名老师轻伤。死者中一人系该校化学系研一学生叶菲，另一人系……”

据说这个新闻是通过妖会的特权在内数据库里找来的，社会上的相关新闻报已经被删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