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行扭看了比自己矮了一个的三无娃娃脸萝莉，她正也不眨盯着对面两个女鬼猛瞧：“真奇怪……”

等再次睁开时，糊了泪的视野和之前完全不同。

白纸被剪成了一个人形，有成年男掌大小，有有有四肢。至于那纸就是普通的A4打印纸，背后甚至还写了些运算符号公式，王知行怀疑这就是哪个学生的草稿纸……他顿时就乐了：“这幕后黑手生冷不忌的啊。”

到底是仇人见面分外红还是忌惮这边的叶菲？

话又说回来，这两个女鬼虽然变幻个不停，却始终自己玩自己的，完全没想着扑过来，也不离开。

叶菲话没说完，就听嗖的一声，一小小的白影突然从外面飞了来，与此同时原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两个女鬼全都迅速后退，一眨就没了墙里，消失不见。

“有什么好奇怪的？”王知行憋不住询问。

“她两不急。现在问题是你。”

“……”

“意思是……”

“……”王知行觉得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见叶菲盯着自己神不善，手里已经把那张草稿纸纸人成一团，纤细的手指还一下一下掐着那团纸，顿时觉得自己就是那纸人被人扼住命运的咙，“……你不去追那两个女鬼么？”

王知行听她分析得发麻，又觉很有理，没看女鬼一号的黑发已经像绳一样把她的脖绞得变形了么，而女鬼二号却在这时候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瞬间，王知行似乎看见了她中闪过的一线红光。

话音刚落，王知行就觉睛又涌起一火辣辣的痛觉，这一词，灼烧如此之烈，以至于他忍不住一声闭上了睛。

咽了咽，他听见叶菲清脆却冷淡的声音：“你瞒了我一件事。”

叶菲突然上前几步，凑近了，微微眯起。

“就算是其中一个杀了另一个，为什么会时隔这么久才会动手呢？而且在第二个死后也是拖了三个月再对第三个目标下手……”叶菲睨了王知行。

后者被她那双几乎没有反光的漆黑瞳孔看得浑寒乍起：“你什么意思！”

☆、第5章

刚被纸人糊了一脸的叶菲冷着脸瞪了他：“不然就不会对你下手。”

原本净明亮的女厕所里到都是一一的红血迹，周围涌动着黑红的气息，宛如地狱一样的场景让王知行瞬间想起了五岁以前的记忆。

认识，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害死另一个。从时间线上来说，应该是一的先枉死化成恶灵杀了三的……奇怪……”

“意思是她们背后有人！”

叶菲音调难得多了一丝起伏，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扯下脸上那块白纸。就是这张纸刚才从外面飞来一下贴在了她睛上，这才让那两个女鬼抓住机会跑了。

从小

少女皎洁如月的脸庞近在咫尺，混杂了东西风味的五官刻又致：“你竟然有。”

那鲜艳近血的红转瞬即逝，快得像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