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恩侯离京这么长时间,原来是又搭上瑞亲王了……”史鼐哈哈笑,“恩侯这次回来估计就要搬回荣禧堂了。大哥,你说存周会心甘情愿的搬
来吗?他不是说要兄友弟恭吗?”
史瞿皱眉,“姑姑年轻时也明的,怎么现在如此糊涂。就不怕恩侯和存周如郑庄公和共叔段一般?”
是从文的那块料吗?除了贾敬以外,其他人全都名落孙山,包括被众人寄予厚望的贾政和贾珠。当然贾敬在官场上也不好过,负武将的爵位却
文官,文官武将两
皆不讨好,再加上文人大都喜
说些酸腐话,贾敬官当的不顺心,郁郁不得志下,就醉心于修
来逃避现实。
“是啊,很好……”史鼐喃喃着,有些失魂落魄。
史鼐一惊,“什么意思?”
郑庄公和共叔段是同胞的亲兄弟,但其母武姜太后偏心,一意偏袒共叔段,先是让其夫郑武公废郑庄公立共叔段为继承人,郑武公不允。后郑庄公继承郑国爵位后,武姜太后仍不甘心,与共叔段密谋造反,终于酿成兄弟阋墙的惨剧。
史瞿问:“他如今还住在荣禧堂?”
因此见贾政又如从前那般,史瞿的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存周讲了这么多兄弟阋墙的典故,怎么不讲讲郑庄公和共叔段啊?”
贾政又怎么会不记得,当即羞得满脸通红,告辞离开。
而史家三兄弟虽然和贾政是表亲,但其实关系并不怎么好。贾政总觉得自己是文人就他们一等,经常会对他们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好像他比他们明白事理似的。史家三兄弟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往往会呛他几句,不过这时候贾政就会长吁短叹用“孺
不可教也”的
神看他们。
“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一向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
灯’,荣国府这次怕是要好一阵闹腾了。”
史鼐嗤笑:“他也说兄友弟恭?也不嫌臊得慌!”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问责荣国府长幼无序?”
史鼐摇,“荣国府就如
弩之末,没有这个必要。”
史鼐话嘎然而止。
“恩侯也要有郑庄公的本事才行!可惜……”史鼐摇摇。
“他们兄弟一向情不好,以前又不是没闹过。哪像咱们三兄弟……”
史王两家皆认为贾家丢了西瓜还没捡着芝麻,现在不成武不就,地位颇为尴尬。
“可不是。不仅住的安心理得,还像模像样的起了荣国府的当家人。也不想想荣国府真正的当家人是谁。”
“我之前与王爷一起京,隐约曾听他与文先生谈及恩侯何时回京。恩侯原就是王爷的伴读,王爷如今又大权在握……”
史瞿沉:“以前没有,也许
上就有了。”
他们娘死的早,爹又经常边境,可以说,他们三兄弟是相依为命长大的。虽然边也有嬷嬷小厮,但到底比不上血脉
“我们三兄弟一直情很好……”史瞿接
,思绪不觉飘以前。
史鼐立刻接:“这可是史书上有名的共叔段之
,存周读过万卷书,应该不会不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