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完节目，老白把他单独叫到一边，“别想着你那弟弟了，你单独约他来吃饭，被人拍到又是一炒作的好素材。最近他的度降了，好不容易能蹭到你，怎么会放过呢。你别傻了。”

看着网上撕大战如火如荼，程扬的心却一凉了。但他还是持最后一希望，小野会来的，会主动和他解释的。

程扬的记忆里，小野还是那个穿着普通T恤五分工装的小野，多少年都没有变过。

小野怕他争？小野到剧组是来和他演心计的？

程扬不信。

“小野呢？”

一片空白的时候，接到了杭小嘉打来的电话：“小野去找你了，你别刺激他，他刚从医院跑来！你先稳住他，哄他去医院……等等，你那是什么声音？”

怎么会？程扬难以置信。

“你想想，两年前我们见到小野什么样，两年后他又是什么样？”

“靠！”

“圈里面有些关系你不懂，我特别提你一下，以后别犯浑！小野是一飞工作室的人，一飞工作室是霄汉传媒的，而霄汉传媒是赵总的……简单来说，这小野，是赵总的人。”

说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啊！

程扬不解。

“男二原本不是你，孔雀的角也不是他。大概是他看到赵总要捧你，担心失了，故意要到剧组来和你斗一斗的吧……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挤掉你，那就是他的明之了。”

程扬不信，小野不是那人。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随着日一天一天过去，网上撕得越来越厉害，当事人楚戈半句话都没有站来说过，是要承认，还是要澄清？连个态度都没有。

老白嘲笑他天真，和他打了个赌：你去K电视台录节目，小野肯定会来蹭度，要么机场，要么在电视台，还故意让人拍到，你信不信？

老白说，网上那些黑料都是小野放来的，那些黑他的整天在网上撕他的，都是小野指使人去的。

“在车上。”

老白说，继续播，每一个话题，都会有一大波来黑程扬，顺便带上楚戈，一踩一捧，这很明显就在蹭度啊。

老白被程扬气笑了，“你是不是傻啊！他那是在耍大牌啊！”

在程扬看到这个男人现在小野病房的时候，动摇了，甚至连小野在昏迷的时候，都是在

程扬不止一次拨打过小野的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他也找过小野的经纪人杭小嘉，可也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

程扬白着一张脸，老白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唉，你个傻孩，有小野一心，我就省事多了。”

“不，不是的，小野不是那人，小野本不在意什么度，连剧组找他去拍宣传海报他都拒绝了。”

当他在机场见到小野和K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站在车边的时候，他的心确实凉了。

不，程扬不信！

小野怎么会是那个赵总……他怎么会和那个赵总……

“不是吧，不用我说的那么白吧？”

“救护车……”

“唉，看来你是真傻啊！”老白恨铁不成钢，“两年前，小野是在片场混到蹭戏的替，武替！还是临时工的那。现在呢？直接空降剧组，一言不合就改完了孔雀全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