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文明，”程扬特意加重了咬字，放慢了速度，“也叫，手、杖。”

“那不还是短嘛！”

“……”

程扬都不知自己能一下说这么多话，也许是最近拍，他里面饰演的黑龙就是一个超级能蛊惑人心为我所用的大，受了角影响吧。

“黑龙。”

这个主意听起来也不错，黑龙是来一会了，不过还没打过架，兵没有确定。

“呃……”小野这话也没错。

“什么杖？法杖？”小野果然炸了，“智障么？你丫拿个法杖要演武打片？耍我呢！你当在演近战法师啊？”

“那黑龙是什么兵，要设计什么样的武打效果？”

“呃……”程扬卡了一下，黑龙正面场的戏，已经拍了一分了，黑龙的兵剧本里倒是没有特别说明，就连原著里面也没细说，但是黑龙场的时候，手上是有拿着东西的，“文明。”

那小野敲了一阵键盘之后，“咦，手杖剑？好东西。扬哥，你是打算给黑龙的武设计成剑么？这玩意历史悠久了呀。”

对决远程对轰的场面，用技术合成就行了，没必要找替啊。一个人对着绿布演完正派再演反派，一个人对着空气发大招，演中招，吐血，放狠话，这事情对于扬哥这经百战的专业演员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如果需要同框站位的话，在剧组随便拉个工作人员上行就行了啊。

“啊？”

程扬：“我想演几场打戏……”

程扬忽然听到电话里传来小野的笑声，带着一不怀好意，“扬哥，我发现一不错的打法嗳。”程扬提警觉，“我一会把视频发给你。”还有视频？明显能听到那小野在憋笑，肯定

“你拿着法杖远程对轰就行了，要线的替！”

“什么？”小野一时没听清楚，不过捕捉到了关键字，，“长还是短？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又不是比赛，演戏而已，打的好看就行，谁还会去纠结你是不是拿着长舞的是短的法。”

小野被程扬说的有些心动了，最后再挣扎了一下：“你想要我替哪个？”黑龙白龙都是程扬演的，不过都着面，要替的话，也不是什么问题。

小野：“……”果然是坑他不解释啊。

“小野，”程扬开启了滔滔不绝、苦婆心的劝说模式，从这剧的制作，到各烂BUG的吐槽，还有闪瞎狗的五特效，回忆了一下他们在沙漠里夕下一起练刀的好时光，最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再三保证在棚里拍打戏，开着空调着冷风，绝对不是沙漠外景那般苦的。另外，这剧组没有武指，要怎么打、打什么效果，都是他们这两个专业人才说了算。

小野机关枪似的一阵骂，程扬完全不上嘴，只能耐心的等小野骂完了，才慢慢解释：“那个文明呢，又叫绅士手杖，用来显示绅士风度和份的，与他们笔的姿和礼服相应。”

“哥，我说过我不演打戏了。”

隔着千里电波，程扬似乎能觉察到小野的抗拒，“小野？”

程扬听到小野在电话里面一边唠叨，一边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似乎小野在电脑上搜索法了，讪讪的说到：“那个，小野，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