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说：“实不相瞒，我已经和他打过照面了。”顾哲将遇见威廉那晚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哲等的就是这个问题，他将协议拿了来，给黄怡和李方志浏览。李方志双盯着协议最后的签字，缓缓地说：“这四个人果然有联系。”

顾哲总结：“那个奥西卡应该是个叛徒，一般这组织里对待叛徒都不会留什么情面，剁手剁脚在‘夜狼’里也许只是最轻缓、有人情味的理方式了，背叛者不仅要承担死亡的后果，还要忍受更加残忍的刑罚，以此谢罪。”

黄怡说：“但是她的尸是完好的，起码看起来是。”

刚好是最近死的四个人。

赵铁安抚了富康的情绪后，带着那份重要的协议回到警局。

顾哲问：“怎么样？”

李方志从顾哲的话里听不寻常的意味：“听你的气，你似乎对凶手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否则怎么会这样有方向地揣测他的杀人动机呢？”

顾哲接过协议就翻开看起来，一边看一边问：“李队和黄副队怎么还没有回来？”

“等他们回来，我要说重要的事。”顾哲撑着，沉思了半晌才说：“我好像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在接到这通电话后，他上放下公司的一切，开车回家在父亲的书房里一通猛找，果然找到了一份秘密的协议，协议的最后签着四个人的名字：富红星、刘力、赵宏领、富江。

一直从上午等到下午，李方志和黄怡才步履匆匆地走来。

李方志将脱下的外甩在椅背上，神沉重。

赵铁说：“你之前送威廉去，我没来得及和你说。上次奥西卡的案还记得吧，就那个垃圾桶，又翻一死尸。估计环卫工都不想去那了。”

李方志说：“又死了一个，是个下海的女孩，尸法医正在化验。”

到一通警告电话，一个男人在电话另一威胁他，让他富红星从刘力手中购的一项研究。富家老二富康短短几个月，死了爹又死了哥，心里一直在怀疑，警察除了查清是孙恒杀了他老爹外，对富江的死一直糊其辞，让富康的一颗心悬了很久。

如果是黑刃听到这样的话恐怕要嗤笑声，毕竟他们组织里从来没有这瞎扯淡的鬼规矩。不过任凭顾哲如何推断谋算，离真相总还有一段距离。

富康这下彻底慌了，掏手机就开始拨李方志留下的号码。

顾哲说：“为什么会这样……难把人肢解这方式，是在行某惩罚，对背叛者的惩罚吗？”

顾哲说：“这个叫GCT42839的东西被他们四个人分成四份，‘夜狼’就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杀掉，拿走GCT42839。中间有说明过，这个工程是有关基因改造的，之前查找ET科技，也的确正在行医疗方面的改造。我一开始就怀疑过，刘力一个刚从海外归来的博士，可以说是‘寸功未建’。他既没得什么诺贝尔奖，也没有什么震惊世界的发明，家里生活不上不下，人还抠的一比，连买菜都要特意穿过一条路省那几块钱。他是从哪里来的

黄怡问：“那今天死的女孩呢，她就是个普通的Z市人，甚至连国的经历都没有，会和那个神秘血腥的‘夜狼’扯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