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黑刃那边没有突破，黑鸢那边就要下功夫。”李方志捡起蓝文件，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她的那台手机密码破解了吗？”

“对了，”黄奕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昨天审问方轩的时候，他不是说你听到过他们的谈话吗？你录音了吗，或者你听见了什么，告诉我们，我们也好下手去查。”

“？？？”

“他们持枪杀人，这还不算证据确凿吗？”

“？？？”

黄怡推了推赵铁，示意他把自己那张吐不象牙的狗嘴闭上。

“顾哲，就算方轩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你也没必要天天拗造型装沉吧？”赵铁接过自己的早饭，边吃边说。

顾哲沉默了，掏手机，播放了一小段录音，的确是黑鸢和黑刃的声音。

顾哲泡了一杯茶，执茶在手，笑看纷争。

黄怡白了他一，“人家维族，什么清真不清真的，吃外卖吃傻你了。”

赵铁叹了气，“李队，人家又不是傻。用的是指纹数字双重密码，而且如果错误次数超过四次，里面的数据就全清空，技术门都快炸了。”

“……”

赵铁说：“不清真那！”

“怎么可能来得及，又不是说给我听的。”顾哲想了一会，“不过的确有一段话我听清楚了，他们好像要抓一个新疆人。”

顾哲又播放了黑鸢用八国语言辱骂‘夜狼’层。

“对不起，孩在练语。”

“对不起，孩他妈正在辅导英语！”

王林祥没说什么，转即走，领导气质显无疑。

顾哲沉思了一会，“我觉得没什么漏。”

李方志接了个电话，抬手

顾哲捂住脸，有些歉意，“当时他们语速太快，我又昏昏沉沉的，几乎什么都听不清。”

“你不有手机翻译吗？”

“就凭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定不了他们的罪。”

黄怡捶了捶他的桌，“顾哲，振作啊！Z市的安危就在你一个人肩上挑着了！”

“那你听到了什么，直接和我们说也可以。”

李方志拿起办公桌边的文件，翻看了一下，考虑良久才说：“这件事情我其实早就有预。顾哲，你想想，我们这次行动最大的漏是什么？”

王林祥面庄严，不容置疑地说：“你要知一件事：这世界上不仅有公和正义，还有别的东西。”

“这几个人名，”赵铁抠了抠耳朵，“都是代号吧。”

李方志没什么绪，只能说：“先往这方面调查一下吧，照上面这意思那两个迟早要放来的，到时候要盯他们。现在能从他们嘴里什么来就好了！”

“连局长你都要怕的东西吗？”顾哲冷笑。

“要抓谁，要查谁，总要有一个目的吧。除了非法携带枪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杀过人，起码到现在没找到。他们又有什么目的呢？‘夜狼’这个组织的资料，现在也一都没有掌握，全是凭你的推测。”

李方志摔了文件，“你录的都是什么鬼！”

顾哲开始用手机播放大悲咒，在这佛的BGM中，顾哲缓缓说：“我，挑不起。”

凭什么？”

李方志和黄怡拎着早饭回来，一边窃窃私语，“局长来这里嘛，微服私访？”

顾哲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咬牙：“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