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方轩在收拾净的餐桌上放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顾哲见状，诡异的表情。

“可以，开始吧。但是作为报酬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养它们？”顾哲皱眉。

“算了，我自己解决。”

方轩不解：“什么忙？”

“……”顾哲沉默了一会，嘴里吐两个字，“傻。”

这几天，顾哲睡得很不安稳，每每从夜半惊醒时，他就会看看边方轩死猪般的睡颜，心才微微安定下来，但整个人的神状态却一天天变差了。

“……”顾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和李方志解释自己的疑神疑鬼，这像极了一个疯。

“嘿嘿，你刚才不是在看吗，我来给你列张关系表，你帮我推测这些动的心理，明天我课上讲。”方轩解释。

李方志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迫你。但是这心里的小病说小也小，说大也大。你压在心里，可能有一天它没有了，也可能有一天，它炸了。”

“那是什么事，和你李叔说说。”李方志喝了微的茶，在空中呼了气。

顾哲叹了气，“我总觉得他们还会手，却想不到他们的目标是谁。上一次，我好像完全是凭直觉。”顾哲突然想起自己和方轩说过关于直觉的一歪理，不由嘴角轻扬。

“好吧。”方轩了，示意顾哲他要开始了。

李方志摆了摆手，“你不要多想了。我去收拾下东西，等会一起吃顿饭。”

“那我怎么办？”顾哲说。

“啊啊啊，开啦！”方轩起了一疙瘩，将顾哲推开，小跑了房间。

早就想问了，怎么你租的这房只有一间卧室，你是不是故意的！”方轩爬起来，怒视顾哲。

“警局不是有心理咨询室吗，或者你不想警局里的人知，你家里不是有个现成的方轩，你让他给你开导开导。”李方志说。

晚上，顾哲回到家，坐到沙发上。他突然想到方轩昨天在看的，于是摸遥控板，将电视打开。

方轩连忙解释，“你放一百个心，不是和你玩笔仙。”

“哦哟，破案呢？”方轩看了一屏幕，“森林野母猪为何夜夜惨叫？幼鹿被咬究竟是谁所为？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的扭曲还是德的沦丧？请关注节目：。”

“嘿你个大西瓜，怎么说话呢，怎么骂人呢？”方轩拎着菜去厨房一顿作。

方轩开门时，顾哲正在正襟危坐地看着电视，把方轩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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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又开始理手上的东西。

顾哲坐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李方志倒了杯茶从他侧经过，“小顾，注意，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等会告诉你。”

顾哲俯下来，凑到方轩耳边，轻轻说：“就算我是故意的，又怎样？你还不是乖乖跑来和我一起住了？”

“啊，野猪也是这么想的。”方轩停了停，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但它为什么不能想成为野猪群里最帅的公猪呢？你看它

“你看，这个野猪它在森林里对吧，它老婆生了三只小猪。它现在想什么？”方轩问。

“什么啊，”顾哲着太，“没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