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着手机，也不抬地说：“要我给你分析一下国金危机和中国工人失业的关系还是通货膨胀的原因。或者你要了解烟草的主产地是云南还是加拿大以及太黑和地球降变化的关系？”

舞池中央。

他又拿一块钱。

女人从屉里拿透明材质的打火机，在顾哲面前试了下，还真是冒蓝火的。

顾哲站在酒吧外，就听见里面震耳聋的蹦迪声。

顾哲看着手上的一张十块的四个币，“涨价了。”

他觉得手上缺了什么，拍了拍脑袋转，折返到一家小卖。

顾哲拿上打火机，往蓝调酒吧去。

李方志无奈的摆手，从钱包里疼地几张红票，给顾哲。

“滴答——，滴答——”

那男人穿一件白T，一条灰运动，疯狂的摇晃脑。

女人没抬，“牌两块钱一副，矿泉两块钱一瓶，脉动四块，香烟自己看标价，不兑零钱，不借电话，不向未成年人售烟。”

蓝调酒吧，男男女女疯狂dance。

“来包中华。”他把一张红钞票拍在柜台上。

语气轻蔑又不屑，活像个被人伺候惯了的大爷，“连包烟钱都不够。”

怎么回事，顾哲想，滴滴答答的声传到耳边，这里还漏？什么烂厕所。刚在心里抱怨，后又响起一个熟

“停！”顾哲拿起柜台上的香烟，他没想到这犄角旮旯里也能碰上手，有些慌张，“我今天有事，下次再听你分析。”

“来个打火机。”顾哲放了一块钱在柜台上。

顾哲又折回来，用手敲了敲玻璃柜台。

一、二、三、四，到了，就是第四间，富红星死的地方。

“小，省着用，”李方志乘顾哲走门时喊，“以后记得还我！”

顾哲笑了，“行，来个。”

顾哲嗤笑，低声说：“以后？还不见得有以后。”

但是风格上却莫名相像。

不所料，和平时的厕所没有什么不同，说实话，没有任何值得调查的东西，顾哲随意翻找几下，没有任何发现。

方轩！？他在这里什么，他居然是……！顾哲内心十分波澜，甚至有想唱素颜，你摇晃在舞池中央，那态可以想象……

在绿绿的蹦迪选手中，顾哲望见了一个熟悉的影，那男人穿比基尼，好吧开玩笑的。

女人嘁了一声，“一块钱的事儿。”

看店的女人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在柜里摸了一阵。

“又是你，”女人放下手机，“要冒蓝火的吗？两块钱，格。”

顾哲没有被他影响，径直走向酒吧的厕所，由于案件发生时间已经过去很久，而且凶手除了带以外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也陆续有很多人来调查都没有发现什么，这里已经不再被禁止了。

来浪就是要放得开！

顾哲将钱随意的袋，说：“对了，记得帮我个手机。刘力的案估计差不多了，和富红星不是一个凶手。”

男男女女在忘我地舞动他们婀娜的姿。只是都是男男，女女，而不是男女男女。蹦迪的人可真多啊，仿佛这里之前本没有发生过凶杀案一样。

第4章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