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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2)

我接过,笑了一下:“应该是累了吧?一个钟多啊。”她一拳锤在我上,不痛不。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劲,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一年后加把劲就能定下来,那时候她什么事就能占个一份了。又开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争和她的

我手酸。

于是我加大力度一阵横冲直撞,在行而速的之下,我终于一泻如注。

我依稀记得她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考文综才一百多一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一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我喝了,讽刺地说:“不错,你倒厉害。”

冷地看着我。

吴亭亭继续如影随形,也跟着躺在我的肩:“在我爸房间呢,我妈不喜,也不知被扔哪了。”

了仔下床,一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了声哨:“哟,你思想觉悟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党对自己有好嘛!竞选分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息着,很久不说话。我缓过一气来,伸手从袋里掏的皱皱的烟盒,掏了一了,了一,皱着眉来,一看是三五,立时想起一个人来,魂不散嘛这!顿时没了心情,一把摁灭了它,又倒回床上:“有万宝路么?”

或许,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几秒才有快可言,之前的漫长前戏过程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发不属于的范畴。我这样自己安自己,下的吴亭亭已经叫不声了,只能偶尔哼几声来表示自己愉悦的享受。

幸好亭亭向来是个识趣的女人,她早已经耐不住地声,自己扭着解开内衣扑在我上一阵蹭。此时不上我还是男人不,于是顺势一倒,提枪就上,她叫的越发大声,汗的脸在昏黄的烛光照下显得尤为动情。她是一个很小资的女人,的时候会熏香和蜡烛,要求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情”的抚,这是最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一息着笑:“你今天好情啊,老婆。”她尖叫一声,地夹住我的腰搐似的息。我回应,越发迅猛地,直到她达到两次,下面漉漉的一片,我撑起手臂,还在持之以恒——为什么,面对如此尤,我还能如此清醒?象一个完全离的旁观者,甚至——甚至还没有自己SY来的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许多,自己都在唾弃自己,这才觉得我和亭亭实在太久没在一起了,难怪求不满急——

我蛮横地推吴亭亭的上衣,里面的内衣我拨了许久还是不得其门而,我咂:现在女孩都喜穿这前扣式的吗?枉费我当初练了一整年的无声无息解开后扣内衣的潇洒绝活。

不能继续了。

“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渴了吧?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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