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你打我一顿吧，求你了，你打我一顿吧！”

“你别走了，就让少帅责备两声，留在京城吧。”卫峥的目光闪动，似乎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的样，“云南路途遥远，我怕……到时候来不及通知你……”“通知什么？”聂铎被他的弦外之音震住，心脏几乎停，“你到底什么意思？”

“聂铎你什么？”卫峥过来拉扯他，“打你有用么？打你有用早就有一群人下手了，你闹什么？”

卫峥艰难地咽了一唾沫，低声：“京城局势不错，跟当初少帅不许你来时不太一样了……再说少帅的情况不太好，你还是留下来吧。”

“是，”聂铎双目通红。重重，“我当时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怎么说。我都知自己不能那么。确实，我心里常常会冒一些很自私的念，甚至在毒沼里挖冰续草地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我这么卖命。是不是因为只要少帅活着，我才有希望得到霓凰呢？他会原谅我们，他会成全我们，无论多少人反对，只要少帅愿意解除婚约，他就一定有办法能让我们在一起……而一旦他不在了，就算不别人的态度和看法，我和霓凰自己……也永远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坎“聂铎……”

“你去哪里？”卫峥一下了起来。

“什么叫不太好？蔺公不是在这里吗？”

短暂的爆发后，院里又恢复了沉寂。聂铎看看卫峥黯然悲戚地脸，有些气，伸手拍了拍他，又跪下向兄长拜了一拜，：“大哥多保重，我走了。”

卫峥看着他，睛里突然充满了泪，不由掉转去，躲到一边，却又被聂铎力扯了回来，问：“他一直写信说他很好的，他也

“我回云南。少帅不让我来的，你们别跟他说，我悄悄回去。”

“你别我！”聂铎用力摔开他的手，吼，“你知不知，有段时间我很恨你，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虽然我动了不该动的心，可我回来了，本没有人知，少帅也没有发觉，可为什么你非要问清楚我怎么了，了酒也要我说！可结果是什么？我说了，被你打，被飞听到，一切都无法挽回，也无法否认……”卫峥也被他激起了火气，一脚踹过去，怒：“你还说，我为什么打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你说你郡主，超过这世上的一切，为了她你什么都不在乎，你甚至可以背叛少帅！”

“这些念，听起来很恶心吧？”聂铎一气。昂起，“可我还是这么想了。但是想了之后，我却突然发现这些都不重要。抛开所有自私的想法。抛开霓凰，抛开我地弱和矛盾。我问自己。如果事实恰恰相反，如果只要少帅活着我就永远得不到霓凰。我会怎么办？答案还是那么勿庸置疑，我就是希望他能活下去。这觉你很清楚，因为你也是这样的，我们大家都是这样地，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不行？为什么？”

“你……不见他一面吗？”

聂铎摇了摇，转向外便走，被卫峥一把拉住。

卫峥看着他，无语以答。聂锋一气，仍有些发紫的嘴颤抖着，泪珠落下，浸了脸上稀疏的发。比起那两个人，他经历得更多，有更切的受，只是他现在说不，也难受得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