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顺手摸了把顾煜的，“别急，慢慢来，我只是题得多了而已，和智商没有太大关系。”

顾煜得意地了声哨。

和严律一起写作业很幸福，就是对心脏不太好，平静几秒就要疯狂地数分钟，还是那往四面八方的不定向动。

可是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严律低下，在题目的一个条件上打了重符号。

不然当金秘书和自己来到他家时，他也不会如此惊讶和慌张了。

他本以为所有的条款都是由顾总提的，所以他一直在疑惑为什么其中会包括那些七八糟的条件，像什么的抱抱……

他有些烦躁，甚至有将作业烧了的冲动，手不自觉地旋转起笔来。

严律见顾煜投篮似地将数学作业丢书包，书在空中划完的抛线，正好落书包中。

别人送分，他是送命。

协议上有规定，每日必须给顾煜上至少半个小时的课，当两人作业完成后，就到了每日固定的半小时辅导时间。

他又圈了一题，“哦，是吗，那看下这。”

严律手上的笔几乎从没停过，笔尖在纸上飞舞着，顾煜觉得严律就像机人，用睛扫描完一遍题目后就能自动输正确答案，而且从不死机。

被严律这么一顺，顾煜的心又慢慢平静下来，他忽然发现，严律将那个条件圈来之后，便如拨开了答案上蒙着的轻纱一般，他的思绪畅通无阻。

所以顾煜磕磕绊绊地写完作业后，立刻将所有作业都丢了书包，将桌面清理整齐，等待严律给他上课。

？”

顾煜目瞪呆，哨声瞬间消失。

顾煜的心立时又砰砰狂着。

“题目会有很多限制条件，但是有一些只是障法，你只需要看这个条件就好了。”

“……”

严律大抵是受到了他的焦躁，探看向他的作业，两人越靠越近，顾煜甚至能受到严律鼻间微的气息。

“因为得多了，所以看一就知怎么写了。”

严律都已经签了协议，也懒得思这对

顾煜默默地回过，继续钻研严律中的送分题，他已经盯着这题整整五分钟了，试卷都快被他盯个来，可是他还是不会写。

五分钟过后，顾煜眉锁，手上的笔快被他旋转朵来，“严律，这真的是同一类型的题吗？”

顾煜往后懒洋洋一躺，靠在椅背上，“这题本难不倒我，还有吗？”

顾煜似乎只知协议的一分条款，比如说上课和辅导，但他同时又不知其他的规定，比如说和自己住在一起。

严律‘唔’了一声，“不错，看来刚才补的脑起了效果，继续加油。

严律差被他逗笑，心攒着的疑虑也消散了些。

下一秒，摇摇晃晃的书包也跟着扑街了，里面七八糟的书哗啦啦地涌来。

有一些条款的起草人…说不定就是顾煜自己。

他立刻提笔，激动地刷刷写起来，写完后，他又献宝似地将作业递过去，“答案是不是号三！”

“异卵双胞胎吧，你再好好想想。”

严律：“……”不知顾煜有什么底气说这得瑟的话语。

至于是的哪几条，他就不得而知了。